这段是与您平时做事的风格有所不同。”
葬天笑了笑,然后这才说道:“聊了这么大半天。
终于是有聪明人站出来说话了,果然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
总是可以这么毫不费力。”
孟灏川听了这话,直接上前,揪着葬天的衣服领子说道:“说话就说话,骂人就骂人,你凭什么这么含沙射影的说人?
还大国师呢,就您这行事作风,说出去还不够那些鼠辈嘲笑的呢。”
听了这些话,葬天到也不生气,极度轻蔑的看着孟灏川说道:“我并不认为我刚拍的那些话是在含沙射影。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以你的智商你竟然还没有办法理解的话,那你说是含沙射影那就是含沙射影好吧?
你智商这件事情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刚才承认下来的。”
白大夫站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于今天孟灏川的表现他也是十分诧异的。
也只见她上去一把将两个人分开,然后瞪了一眼孟灏川说道:“你今天的话真的很多。
和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有些不同。”
孟灏川听了这话,这才皱起了眉头,的确意识到自己带见到这个人以后就忍不住想要去怼他。
可是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和他平时的都是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平时话也是最多的那个,但不会像今天这么冲动和莽撞。
这种变化似乎是从他见到这个人以后才开始的。
这让他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顾流笙和白大夫。
但是很显然,他们两个人今天和之前一样都是十分的正常的,似乎只有他自己受到了某种因素的影响似的。
最近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呢那个人远了一些,这种内心的冲动就竟然减轻了不少。
他这才又觉得莫名其妙的起来,然后又忍不住上前了几步。
果然那种感觉就又重新出现了,他生怕自己带,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什么我们奇妙的话来。
你可有后退了几步,离那个人更远了一些。
然后这才又把顾流笙也拉退了几步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然后就见他趴在对方的耳朵上说道:“你们最好离他远一点,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全身都透着一股邪乎的劲儿。
你们别跟他说一些废话,总觉得他有什么坑在等着我们。”
顾流笙自然也是知道他说这些话,肯定是因为发现了些什么东西。
然后就见他,也下意识的把白大夫也往后拉了几步。
记
然后这才看着葬天说道:“我觉得这个距离对我们大家都是非常的有利。
我们不会轻易的出手伤害你,但是我们也要预防你会忽然坑害我们。”
后者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大有一种,你们随心所欲舒服就好的意思。
只见他便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一路来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在那座城里你们杀死了那个恶灵,我见你们还是有一些本领。
我也不瞒你们说了,把你们骗进来我只有一个目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老头吗?头几年他真的十分的安分。
闲来无事,钓钓鱼,喝喝茶,去茶馆里听听书。
日子倒也过得惬意,我原本并不忍心杀了他。
可是你们来了,而且据我派出去的探子告诉我。
你们在查我,还有这位白衣的先生,我们的渊源可不浅呀!
当年……你遇到的那个黑衣的少年,如今可还活着?”
他忽然提到了萧南,白大夫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葬天看到白大夫的脸色以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这才又说道:“当年他能没有立刻死去,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你把他带走,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继续追着你们吗?
因为他必死无疑,所以当得知调查我的人里面还有你的时候。
我就开始十分的担心了呢,当天夜里我就去亲手把那个老头给解决了。
你们没有看到他死之前是有多么怨恨我。
可是没办法呀,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虽然知道他是仗着对我有一个救命之放在这里。
他装作识时务者退出朝堂,他装作已经真的过上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让我对他没有杀掉的理由,可是没办法,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哦,你们后来看到的那个老头呀,是我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