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韬顿时心惊肉跳,就要上前抓椅子……
只是宁歌反应也不慢,快速的后退了一步,堪堪避过了椅子。
至于候品仪,则结结实实的摔在了瓷地砖上发出一声惨叫。
宁歌走到她面前,“看来你是屡教不改啊!”
候品仪瞠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从地上狼狈的站起来,“纪宁歌,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去死!”
宁歌轻笑,“你又怎么不去死?”
刘韬道:“候小姐,说话做事还是多为周围人考虑一下比较好。这样你就能看清楚很多事,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候品仪盯向刘韬,“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贱女人的贱狗。”
刘韬笑了,只是看起来很是优雅的笑容,生生透着悚人的诡谲……宁歌忽然想起了唐御丰,果然……有其主就有其仆啊!
刘韬走到候品仪的跟前,猛地出手握住了候品仪的下巴,“候小姐,别人好言好语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也懂点儿礼,否则吃苦受罪的是你自己。”
话落,只听一声刺耳的骨头错节声,候品仪的下巴脱臼了!
候品仪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含含糊糊的,没有刚才那么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