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啊不,箫姑娘,你对我们家有大恩啊,要不是你,我这个家恐怕早就散了,怎么会对箫姑娘有隐瞒哪?”
箫玉不想再啰嗦了,“你说你昨天到我家来送的肉不是买的,那就是林大哥从酒楼里顺回来的?”
顺,说白了就是偷。
吴氏一迭声的重复,“不是,不是,他从来就没有干过这不光彩的事,是有人送的,我去你家就正好拿了过去。”
“哦”箫玉哦了一声,还点了点头,吴氏看她听进去了,心也放了下来。
照着吴氏的想法,按说到了这里,就不应该再问下去了,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理由。
“是谁送的?”
“是…”吴氏对上了箫玉的眼眸,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可她那周身的气派咋看都不像十几岁乡下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吴氏脱口而出,“是恒满香酒楼,是他们的人送的,我不要,他们非要给,条件就是让我多去你家走走,最好把关于竹笋的做法打听出来,说如果,如果不答应,就得小心家里其它人的命了。”吴氏的话语中多了很多的气愤,让人不得不信。
反正马十月是相信了,她不久前刚刚见识到了恒满香酒楼的无赖,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吴氏。
“所以你就回来给恒满香的人说了我腌酸笋的事,所以半夜就有人来我家。”
“半夜去你家?她们怎么样?都没事?”吴氏惊呼。
箫玉看她这份关心不像作假,就摇了摇头说没事。
又道:“我刚才进门时候没说清楚,我俩在门口没看到恒香酒楼的六子,在小胡同口看到了,他手里拿的就是这个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