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冷战

林清词:“……”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焉儿坏的!

念经的时候琢磨用怎样的手段报复叶少卿,注意力不集中,被庞氏接连揪了好几次错处。

踏出佛堂,沈秋容佯装关心道:“大嫂有心事吗?是否为永孝侯府夫人安排的重阳宴的发愁。”

林清词眼风掠过她,明里抱拳,暗里踢腿,这娘们儿看着就不像好人。

好整以暇注视她:“弟媳既然知道我忧心此事,夫人送来帖子之时为何不替我推了呢?”

沈秋容自觉可笑:“大嫂说话都不经大脑的么?帖子又不是我散的。且谁知道大嫂自己的意愿?万一我推了,你再想去,我该如何是好?”

林清词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怎么一开口就笃定我是为了重阳宴的事发愁呢?”

沈秋容不慌不忙,轻飘飘道:“我也是试探着问问,毕竟大嫂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却……”

沈秋容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很明了。

林清词望着她清水出芙蓉的面容,恨不得撕了这张虚伪的脸皮,皮笑肉不笑:“那真是谢谢弟媳关心了。”越过她走人。

月至中天,叶少卿才返回别院。靠近卧房门听到室内轻微的抽噎声,移步至窗口,拉开窗子朝里张望。

榻上的被子一角挨到脚踏,褥子上的小人趴在他的枕头上,身子却斜在里侧。

面朝外,眼睛紧闭,脸上却挂着眼泪。

她睡梦中都在哭泣,是在气他回来的太晚,还是恨她边上的人不是唯君?

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半晌,转身离开别院。

三日后便是重阳宴,因着京中权贵小姐们大部分都在,凝香早早的便给林清词梳妆打扮。

挑了一套蓝边素袍,上面缀满了洁白的栀子花,盘了随云髻,只在发髻根上系了一条蓝带子。

凝香道:“小姐,一根簪子都不戴,会不会太素净了些,今天是重要场合,其他小姐若是看你没首饰傍身,还以为您婚后日子拮据呢,被夫人看到也该有微词了。”

林清词戴不习惯,轻巧的不华丽尊贵,附赘悬疣。

一眼看上去就贵死人的又太重,坠在头上,感觉脖子都要歪了:“还是不要了,我多戴点镯子,时不时露一手炫富,应该不会招来闲言碎语了吧。”

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