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怎么被叫,感觉都相当不爽啊,尤其是对方的表情很欠揍的样子,简直是在可以激发起他的怒气。

“还是土方君吧,我知道,咱俩关系不好。”武居直次为自己解答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说起来,能问下,你以前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土方淡淡一笑,“蠢货。”

“……”好吧,会问这种问题的我真是傻透了。

武居直次将目光扫向那几个恹恹的家伙,以他的经验来看,土方所了解到的事实恐怕与真相有点差别。

假如他有志同道合的同伴,那还不趁机把人打倒了再逃跑?而这几个家伙,毫无斗志,只是站在一边,乖乖地等待着入监狱。

……这样胡思乱想了好半天,里面终于有人出来了。

先是恢复正常的夜兔妹妹,摸着鼓鼓的肚皮,应该是趁机饱餐了一顿。

她斜着眼,带喘地对土方说:“喂,尼古丁,你家的大猩猩叫你进去。”

“什么我家的……”土方嘴角抽了抽,并没有动:“他们人呢?近藤老大要我进去,总得有个换班的吧?我这可是在押解重犯啊,总悟那小子呢?”

一说就到——

冲田走了出来,无精打采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我来了,土方先生你可以去死……进去送死了。”

“改口和不改口有什么区别?”土方很不爽,却不过多的理论,朝着里面走,不忘叮嘱,“给我看好了,这些都是重要的证人。还有,别让他跑了。”

最后一个他指的是谁,大家心里皆有数。

被点名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表情一致的无奈。

土方进去后,武居直次琢磨着该怎么和这位疑似是前队长的人说说话,但人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而是和夜兔妹妹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讽刺着。

既然这样,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了,只是叹着气继续走神,直到里面的人全出来了。

神神秘秘地说了一会儿话后,大家装作啥也没发生的样子一起往外走——

啥也不知道的武居直次若有所思,不怕被排斥,就怕被这群不好搞的家伙背地里算计。

“走啦,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不会害怕吗?”新八好奇地说道。

再看前面,人已经走到只剩下个淡淡的影子了。

“挺害怕的。”武居直次立刻放下心事,笑着和新八说着话,快步赶上前面的人。

一群人走了很长时间,走到神乐的肚子消下去了,才终于听到了海水的声音。

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连武居直次激动起来了——马上要到有饭吃有觉睡、只是缺少自由的监狱里呢!

然而,真正走出去,开心还没有持续几秒,就被另一种紧张代替了——

“看吧,我说的,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刀光迎接渐亮的天空,埋伏的人将他们包围,各不后退。

一个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许久不见,你看起来倒是沧桑了不少。”

借着光,武居直次看清了对方的脸,并且肯定那问候是冲着自己的。

这男人各种眼熟啊,但不如旁边的黄发马尾女孩来得熟。

“废什么话!”她双手举着枪,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怒气,“武居直次,识相点跟我们走!”

如此鲜明的角色,他心里还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