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北冥：“说什么。”

“不知道，”顾思想了想，道，“我就是想听你说话，什么都好。”

沉默片刻，赫北冥突然问道：“为什么，你觉得荣擎会拿赫安宁做交易？”

这问题，让顾思蓦地愣住。

在问询冯东后，她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没想到赫北冥这么敏锐，这样普通的一句话，居然记下了。

赫北冥接着道：“荣擎和赫安宁的关系你知道，就算要荣擎报复她，有很多种简单的方法……不至于带她去那种地方动手，费劲不讨好。”

确实，赫北冥说的没错。

她毫不怀疑荣擎会带赫安宁去黑市，更还会对赫安宁不利。

“因为……”顾思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因为，我觉得荣擎更想要报复的，并不是安宁姐……”

荣擎报复的，不是赫安宁，而是赫北冥。

让赫北冥眼睁睁看着亲人受到伤害，却无能为力，大概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报复了……

“……”

赫北冥默然，似乎已经了解了顾思的想法。

沉默了一阵，他淡淡又道：“荣擎和你说了什么。”yyls

男人的口吻冷定又平静，却有很强的压迫性，完全不容顾思否认。

“他说……他说安宁姐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是、都是……”

“都是我杀的。”

顾思艰难的话音被赫北冥截断，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却根本听不出一丝情感。

“嗯。”

顾思点点头，在荣擎和赫北冥之间，她绝对的相信赫北冥。

可，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想触及这个话题……

“你信他？”

“不，我不相信荣擎的话……”

顾思连忙否认，说着，更牢牢将赫北冥抱住。

“我只是觉得，荣擎他……比起安宁姐，更加恨你……不，不光是你，好像赫家所有的人他都很讨厌……我想，也许问题不光是出在荣擎和安宁姐之间，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