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不会跟别人说。”
阿葵憋着一肚子疑惑,还是告退离去。
赫安茜跌坐在床边,颤抖着手把信纸重新展开,把上面短短的内容又反复读了两遍。
当真……要照做吗?
赫安茜打了个冷战。
可这封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可见,就是这座夏侯府里,也都有了他们安插的人。
若是她不照做……
赫安茜缓缓地将手中信纸重新捏紧。
……
书房里,夏侯衍非常气恼地看着面前这对年轻人。
为什么他有一种开门揖盗、引狼入室的感觉?
见赫成瑾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西陵毓怕他一不留神说漏嘴,想了想,向夏侯衍撒娇道:“爹,我想吃你珍藏的银毫。”
夏侯衍回神,不由笑道:“臭丫头,现在嘴倒会挑了?爹这儿的宝贝早晚都被你弄了去。”
说着却还是乐颠颠地出去泡茶了。
西陵毓松了口气,回头又见到赫成瑾发呆的样子,霎时没好气了,“在看什么呢?”
赫成瑾下意识地接道:“若二爷知道真正的‘三姑娘’其实早已去世了……他会不会很伤心痛苦?”
西陵毓一愣,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到时我会解释,你不必担心,这事本与你无关。”
赫成瑾只得点点头,然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忙把这两天记录的线索摊开来给她看。
隔着大漆红木画桌,西陵毓听完赫成瑾的分析,微微点头,“这么说,倭人的邪术确实有重大嫌疑。”
“郡主可有什么对付他们的法子?”赫成瑾道。
西陵毓轻笑,“说到底,也就是咱们几百年前玩剩下的把戏。拆穿把戏容易,可他们为何要掳走这些少年?”
赫成瑾低头看着手中的记录,沉吟道:“太子和颜娘都是在路边被掳,他们二人绝无相通之处,甚至互不认识,我实在想不明白个中缘由。”
西陵毓看着他写下的记录,其中的一条“致人昏迷”却引起了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