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西陵睿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也哽咽了：“傻丫头……”

原本还在浑浑噩噩中的尉迟默，看到眼前这一幕，霎时惊呆。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看到母亲和……现在，怎么表哥和这个臭丫头又这么、这么……

兄妹二人好一番温存，西陵毓转头，才发现尉迟默呆滞放空的表情，“扑哧”笑了出来。

西陵睿嗔怪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才向尉迟默歉意地道：“言深，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尉迟默茫茫然看向他。

看到这可怜巴巴的神情，西陵睿忽然卡壳，只得无奈地看向妹妹。

西陵毓清了清嗓子，坐到了尉迟默的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轻声道：“言深，我是表姐西陵毓，我没有死。”

她早就想好要把这个“秘密”告诉表弟，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尉迟默是个好孩子，他不能再被桓元秀这样的母亲耽误，而天赐良机，今天竟然能有机会让他们三人同车而行。

眼见他受到桓元秀的打击，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更好可以抛出一个更冲击的事实。

这句话，尉迟默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他大叫一声几乎跳起来，“你就是因为这样，祖父才”

“不。”西陵毓眸光黯淡，“外祖父始终没能认出我，但是冥冥之中，他似乎仍能感觉到我是谁。”

尉迟默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西陵睿，又看了看西陵毓，在二人的脸上来回看了许久，讷讷地道：“那……你还要嫁给舅舅吗？”

“不。”

“决不。”

西陵睿和西陵毓异口同声，说完又互看一眼，默契地笑了。

尉迟默挠头，“也是，如果是以前的表姐，和舅舅年纪相差不大；可如果以现在夏侯斓的身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