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巡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向赫成瑾笑了笑。
莫老夫人将西陵毓拉到怀中搂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刚刚斓儿还坐不住呢,看,怀玉不是把事情都解决了么?”
西陵毓在她怀中扭了扭,嘀咕道:“是否解决了还不一定呢……那不是还有个死人么?”
“好了好了,”欧氏急忙打断,“别说那个了,真是晦气,想起来我心里还颤着呢。”
“诺。”西陵毓吐了吐舌头。
娇俏的模样把赫成瑾又险些看呆了,好在现在人多,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既然长容说了不能见血,斓……斓儿就不要见了。”
听到儿子的名字,原本在吃着点心的秋文滨马上抬起头,往赫成瑾身后看了看,疑惑地道:“都是一家人了,长容怎么不进来?”
赫成瑾笑道:“义父容禀,他去照顾红绡了。”
夏侯家众人对那位深受皇帝宠幸的钦天监监副原本很是陌生,如今一下成了亲戚,还亲眼见到他如此不同寻常的亲和一面,都不由点头。
而再次听到时若光如此善待红绡,西陵毓心里也着实为红绡高兴不已。
一家人在后院内厅其乐融融地闲聊,很快就见到天色渐渐转暗,而原本坐在外面等消息的宋冼也没了理由再赖着,只好告辞离开了。
等到用过晚膳,一众亲戚长辈也不好再留,夏侯衍等人只能眼泪汪汪又万分不舍地离开了赫府,反倒是莫老夫人还在不停开导着儿子儿媳。
府中一下静了许多,西陵毓指挥下人们收拾屋子庭院,立在窗边瞧着外面的天色,目光渐渐随着思绪一同飘远。
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住,西陵毓长长呼出一口气,“刚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赫成瑾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大约是齐王想要栽赃陷害,却被人察觉不对先下手为强了吧。”
他伸手关了窗,二人一同回了桌边坐下,赫成瑾才把刚才发现人皮面具的事情说了出来。
“会是谁?”西陵毓觉得奇怪。
她沉吟着,“毋庸置疑,卢二的出现一定是齐王的安排;然而‘卢二’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具尸体又会是谁?”
赫成瑾摊手,“顺天府都没查出来,我如何查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