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知道侯爷私下里和西决的康达小王爷交情匪浅?”青竹撇了他一眼,“人人都以为,侯爷在西决使臣来之前,举家躲了出去,是为了避免和左丘隼碰面。连我都以为,侯爷是怕左丘隼为他义兄左丘岩寻仇,才故意找了借口离开了皇城。侯爷也确实装的挺像,西决使臣一到,侯爷便不见了踪影。他们一离开,侯爷就立刻回来了。即便被人误会嘲笑,也在所不惜。如此能屈能伸,也算得上是个大丈夫了。”
长孙浩远握着剑柄的手暗暗用力。
杀意顿生。
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周旋下去。
这个女人知道太多事。
他虽然很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可他也没时间再打听了。
倒是有点可惜了,可今晚她故意将他留在这儿,定是知晓了皇城内的变故,不管是为了何种原因,这个女人都留不得了。
他眼神一冷,佩剑再次出鞘,冰冷的剑上反射的月光,闪过青竹的眼。
她冷冷侧头,当长孙浩远的剑已经碰到她身的时候,她一甩宽袖,袖子缠住了剑,还未等长孙浩远再出招,脖子突然一凉。
她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此时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