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可以不用顾及仪态,他们都会如此。
“世子,这是怎么回事?”将官指着屋子另一边那个倒在地上的和面前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问道,“那个人他.....”
“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只是可惜,还是叫那人跑了。”
被喊做世子的人就是之前李才瑾嘱咐静心要好生伺候照料的贵客。
不过恐怕连李才瑾自己都没想到,来的人并不是他辗转多时打听到的淮南王赵安,而是淮南王世子赵铎。
“还是世子高明,属下惭愧,没能保护好世子。”将官道,面有愧色。
他一惭愧,其余诸人也跟着惭愧,纷纷跪下来请罪。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赵铎道,“你们赶紧去把我身死的消息放出去。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几次三番想要害我父王。”
……
池鱼捂着受伤的手臂一路逃出很远才停下。
正准备拿出身上带着的伤药给自己止止血,就猛地看向密林中某个方向,“谁?”
一把小巧锋利的飞刀也跟着急射而出。
两根纤长的手指夹住那把飞刀,君墨还心有余悸。
要知道,这刀差一点就削掉他那好看挺直的鼻尖了啊。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君墨收起刀从暗处走出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池鱼啧声道:“你居然受伤了...看来那个人很厉害啊。”
见到是他,池鱼才放下心神开始用伤药给自己止血。
君墨蹲下身体,把飞刀还给池鱼,又抢过池鱼手上的伤药,一面给她上药一面问:“这次又是谁?”
“淮南王赵安。”池鱼道,许是伤药倒在伤口上很痛,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
君墨的动作放轻了些。
“得手了吗?”
楼里吩咐下来要杀掉的人,要是没杀掉,他们还得回去,直到把那个人杀掉为止。
池鱼摇摇头,“我不知道。”
杀掉了就是杀掉了,没杀掉就是没杀掉,怎么还会有不知道的?
“太容易得手了。”池鱼伸手拦住君墨的动作,示意他不用再上药,“我得再等等。”
君墨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