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难看,到了最后更是拍案而起,一边的常德亦是胆战心惊,一方面是程娇娥经历的事情的确惊险,一方面便是商裕进来脾气暴躁。
不过商裕情绪不好常德早就习惯,只要程娇娥不在身边,商裕便很少展露笑颜了。
“是何人所为,可知程胥乃是贵妃的父亲,更是未来国母的父亲,天奕的国丈,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商裕已然起身,他身上朝服未褪,更是一脸的煞气,看的常德和郑询元都低头不语。
等了片刻,见商裕情绪稍微稳定下来郑询元才再次开口,“回禀皇上,纵火者乃是五名死士,但是刺伤程老爷的应该是另外两名刺客,五名死士已经当场死亡了,身上没有伤口,是中毒而亡,应该是自杀。”
虽然郑询元没有全部说出,但话中之意已经很明显了,程胥虽然纵横商界,但纵然有大仇怨也不至于引得这样的报复,所以这次的刺客完全是冲着程娇娥去的,只是恰好程娇娥不在程府,反倒是搬到了别的地方,如此方才躲过一劫。
商裕听完郑询元把事情全部说明,语气却也不见平静,“那五个人的身份给朕继续去查,既然活在京城,便不可能一点踪迹也没有,搜查周围的百姓,询问是否有见过可疑之人。”
话毕,商裕重重一甩袖,起身朝寝殿内走去,“常德,备车,朕要出宫。”
“这…”常德想要劝阻,但也知晓劝阻定然是无效的,现在的商裕只怕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面对程娇娥的事情,商裕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常德和郑询元对视一眼,两人均看到彼此的无奈,最后也只得去准备马车。
商裕出宫的事是瞒着文武百官的,而且出行的人也很简单,除了商裕便只带了常德和郑询元,三人一路出了皇城,马车算不得简陋,但为了低调,还是选择了最为简朴的,商裕静坐在马车之中,常德还是有点担忧。
“皇上,您的风寒尚未好转,这马车内两个暖炉都没有,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常德一心担忧商裕,程娇娥生病这一段日子,商裕亦是如此,不
知何时感染了风寒,便是这大大小小几段日子一直不见好,还要操持着众多国事,总之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