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的话,再次引来半数人的惊骇之声。
“从某种程度上,当初之事已经超出了医学的范畴,并且是不可复制的案例!”
夏江此话,几乎是激起了众多人不满的心理,特别是坐在前排的导师和教授们,更是一个个涨红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讲台上的夏江。
“夏江,纵然你做了一次让人惊叹,让临江医学界引以为豪的事情,可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贬低在座所有人?”宋佳丽嘭的一下拍案而起,指着夏江大声喝道。
“我从十八岁时便已经开始学医,在医学方面虚心学习知识,都不敢说去看扁任何一个人,你充其量不过学了两三年的医学,凭什么谁刚才那番话?”
“医者,不单单是要有真本事,还要有谦虚的心理,我所见过的那些专家教授,从未有一个人像你这般狂妄无理!”
从见夏江的第一面,宋佳丽便对夏江有了些许偏见,此时抓住了一个由头,立刻开始了口诛笔伐。
“可我说的,是事实!”夏江目光如电,“医者,谦虚之心要有,可那是在面对在某一方面胜过自己之人时才会展现。”
“比如宋导师,会在一个初学的小子面前谦虚吗?
”
“再比如,我可未曾在你的眼中和话语中听出,您在我面前有一丝一毫的谦虚啊!”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夏江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事胆怯不敢多说话的性格,此时的他字字珠玑。
“医者,父母心,应当以救人为己任,至于宋导师所说的谦虚,在我看来无非是在面对一些比自己强大之人时的婀娜奉承罢了!”
听着夏江话的众多学生,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下意识闭住了呼吸。
他们突然觉得,夏江所说的话,很有道理。
比如孩童面对大人,比如弱者面对强者,比如地位低的面对地位高的,都很谦虚。
可反之,很多人都在嚣张跋扈。
“好,我们步入正题!”揉了揉脑袋,夏江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