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前来,不器未能及时迎接,还望夏先生海涵恕罪!”孙不器几乎是五体投地,他颤抖着身子跪在雪中,不过片刻半身就被白雪给浸湿。
自孙家的事罢,孙不器没少在其他地方得到夏江的消息。
岛国之事、俄国之乱、东南亚的宗师前去临江城,这些孙不器都有所耳闻。
特别是刚才他感受到夏江那磅礴异常的灵力后,心底的骇然便更重了。
甚至,极为敏感的孙不器,还能在夏江身上感受到一股浓重的煞气。
煞气,那是一种唯有杀人过多才会凝聚而成的特殊气息。
虽说如今的夏江看起来更加内敛,神色也比之前更加平和,但孙不器却感受得到,如今的夏江,比之以往更加可怖了数百倍之多。
这时候,街边几个稀稀散散的人,似乎被这一幕吸引,有意无意的看了过来。
当孙不器跪下没有多长时间,孙家院内,便再有五十多人跑了出来。
这五十多人中,有孙家后院的人,也有一些孙家管理其他事务的中高层。
一些当初便见过夏江的人,还未跑进夏江五十米范围内,便立刻跪倒在地,“恭迎夏先生回家!”
这些人,都是孙家的一些老人,见到这几人跪倒,其余那些知道不知道的,也纷纷跪倒,”恭迎夏先生回家!“
当夏先生三字出口时,有些人无意间想起了一个在孙家子弟口中流传的传说。
门口的两个保安,左看看右瞧瞧,其中一个手中的电棍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带到鼻梁上。
他终于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扑腾一声,两名保安无一例外的瘫痪在了地上。
坐在这冰天雪地里,两人居然被冷汗浸透了衣衫。
在这寒冬腊月里,两人鬓角的汗水,止不住的流着。
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两人的脑袋,一片空白!
察觉到远处零散行人的一些异样目光,夏江眉头微皱,“都起来吧,我难道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听到夏江的话语中并没有什么怒意,孙不器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其余众人看家主起身,也都纷纷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