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人。”

“…”

姜牙不说话，自己是人吗？或许曾经是，但是现在，在任何人的眼里他都是魔，也只有凌迟会这样说了。

良久，姜牙说道：“我是玄天大帝的义子。”

“好吧！”

凌迟摆摆手，道：“今天我们就不论身份，坐下来一起喝茶好不好？”

“不坐。”姜牙坚决地说。

凌迟喝了一口茶，道：“好吧，你不坐下来喝茶，那我就不告诉你这位大美女到底是谁。”

或许是终究敌不过好奇心，最后姜牙还是坐了下来。

姜牙坐下来之后，凌迟便说道：“这是神女。”

“神女妙轻闲？”姜牙问道。

“是的。”

“告辞。”

姜牙说完就准备站起来，然后离开，显然他不相信凌迟的话，而凌迟则是不慌不忙地说：“你难道没感觉到她身上的神圣气息吗？”

“感觉到那又如何？我去过神女庙，知道神女的模样。”

“那你可曾听说过神女的神魂被打散了的传说？”

“所以…”姜牙顿了顿，看看妙轻闲，再看看无界，然后惊讶地问：“是夺舍？”

凌迟打了个响指，赞叹道：“你果然和我一样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看懂了，所以，现在你相信这是神女了吧？”

“相不相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走了。”

姜牙说着站了起来，转身离开，凌迟笑问道：“你不杀我了？”

“我杀不了你。”

“你不是说你比我强大的吗？”

“…”

姜牙翻着白眼，这就像是自己吹牛被人戳穿了一样，很是尴尬。

而这时候妙轻闲却是说道：“你不能走。”

姜牙回头看着妙轻闲，“你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