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强劲掌风犹如山倒,谢如萱连刀带人好似断翅蝴蝶朝后飞起,轰然坠地,喷出一口血箭!
“苏狐你发什么疯!”眼见苏狐还要出招,项晏猛冲过去,怒声质问。
“你问她!”苏狐五官狰狞,怒意横生,眼中杀意只增不减。
项晏不禁回头,谢如萱拼力握住七锁刀,撑起身子时咳出一口血沫。
“她怎么了?”项晏转回头,反问苏狐。
苏狐满目鄙夷,“宫里那个屈不平已经查到天歌之所以中毒,是因为碰到昨天她送过去的那封书信,信上有剧毒!”
“我也碰了!”这是谢如萱最不想听到的事实。
“封外无毒,有毒的是信纸!谢如萱你这个卑鄙小人!”因为凤天歌的关系,苏狐从未真正讨厌眼前这位同窗,但现在,他看不起!
这也是项晏最担心的事,“我相信谢如萱不会…”
“你相信有个屁用!滚开!”苏狐怒推项晏,从来没有谁能在欺负他朋友之后还能好好站在他面前,不管男女。
就在苏狐与项晏推搡之际,谢如萱突然启步,绕开他们两个直接走出房门。
“你干什么去?别想跑!”苏狐扭头欲追却被项晏拦腰死死叩住。
苏狐怒了,“项晏你放开!”
“不放!你想打谢如萱就先打我!”项晏动了内力。
苏狐怒极反笑,打就打,你还怕我舍不得!
且在二人相爱相杀之际,谢如萱已至苏狐房外。
站在门口,谢如萱紧紧握住七锁刀。
她想进去,双腿却如灌铅一般,只是抬起的动作都异常吃力…
房间里,凤天歌已然清醒,且由叶清华扶坐着倚在床栏。
屈平跟丁酉皆在房间,容祁亦在。
依屈平之意,凤天歌中毒根源在那封信纸。
虽然信纸上毒素已散,但他有办法证明那封信纸有毒,只是需要时间。
“皇祖母他们还好吗?”床榻上,凤天歌犹记得擂台之时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痛是何等滋味,能将如此霸道的剧毒化气逼出体外,当付出何等代价她再清楚不过。
“都还好,你不必担心。”古若尘走过去,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