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余儿告退。”凤余儿起身,朝
凤天歌恭敬施礼后,转身走出凉亭。
看着凤余儿的背影,凤天歌神色凝重,凤余儿怕是猜到自己想说什么,她故意打断便是不想从自己嘴里听到那些话。
奈何事关凤染修,她如何能做到袖手旁观。
背对凉亭,凤余儿踩着细碎的步子走在夜风里,寒风入骨,却似侵不透她胸口跳动的那颗石头心。
她在母亲坟前发过誓,会叫凤炎一家生不得生,死不得死。
现在,还剩一个凤染修。
长姐,你既知我复仇之心,便求你莫在前路阻挠…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容祁回到皇宫,将还在寝殿里睡觉的北冥狄拉起来,说要送他回府。
北冥狄以为容祁是要给自己找场子,自
是欣然同意。
于是二人驾车从皇宫,一路赶到逍遥王府。
确切说,现在已经是苗府。
此时站在府门前,北冥狄腋下正夹着他那块红酸枝的匾额,一脸的斗志昂扬。
容祁则站在北冥狄旁边,静静望着眼前两扇府门。
今日若能求得御叶把银子掏出来,他磕两个头也是认的。
“叫门吧。”容祁整理好心绪,看向北冥狄。
北冥狄未动,扭头看向容祁。
“看什么?”
“气势呢?拿出你的气势来!”北冥狄一直以为容祁是来找御叶单挑的,而且他特别有信心,当初他是怎么把逍遥王府输给御叶的,今日容祁就会怎么把它给赢回来。
而容祁之所以拽着北冥狄,不过是想找个打开逍遥王府大门的由头,单挑御叶?
没有,那种事不存在。
见容祁整了整衣襟,北冥狄十分满意夹着红酸枝的匾额走上石台,叩动门环。
片刻后,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