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渊要疯
公堂上,凤天歌孑然而立,英姿飒爽。
她含着泪,又一次用最有力量的声音告诉在场所有人,“我是银面。”
只是太迟了!
当她可以光明正大昭告世人凤天歌就是银面的时候,皇祖母已经不在,那份银面早该为皇祖母挣得的荣耀,整整迟了五年。
地上,北冥渊蒙了,眼中流露出彻底的绝望。
银面?
“银面是男的…”北冥渊忘了挣扎,喃喃自语。
凤天歌猛然上前,将北冥渊从地面上狠揪起来,双目如锥。
“那只是因为你想诬陷独孤元帅与银面有染,才向世人杜撰出银面是男人的‘所谓事实’!你昭告天下,说元帅腹中皇子是她与银面的孽种,那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那孩子是我的孽种么!那是你北冥渊的骨肉!是你亲手挑了他!你这个自私卑鄙,狼心狗肺的畜牲!”
“不是!”
北冥渊慌张摇头,“你不是银面,银面已经死了!是本太子亲手杀的他!”
“那是假的,其实你也知道那是假的,只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凤天歌奋力推开北冥渊,眼中透着轻蔑,“你没想到你日思夜念想要弄死的人,其实早在奸妃之案后便出现在你眼前吧?我非但出现,还顺利考入太学院,文府第一武院头筹,七国武盟我顺利入朝堂,成为虎骑营的元帅,你见我有利用价值,便引我为心腹,周斯是你在朝中暗桩,古云奕是你在军中暗桩,关于这一点你自己也承认了,不是么!”
北冥渊实在接受不了凤天歌就是银面的事实,他恍惚看向凤天歌,扫过整个公堂,耳边传来围观百姓的咒骂跟嘲讽。
整个人浑浑噩噩站在那里,就像做梦一样。
见他不语,凤天歌转向丁酉,“大人明鉴,有周斯跟周昆证词,还有天歌作为人证,北冥渊构陷前太子妃独孤艳证据确凿,还请大人断案!”
丁酉深深吁出一口气,“凤元帅放心,本官自会将所有证据呈于皇上,断不会有任何包庇之嫌。”
北冥渊明白了,他真明白了。
原来从一开始自己便掉进了凤天歌的算计里!
眼前那个女人她从入太学院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当作猎物,这一路走来,她把自己当猴儿一样耍,最可笑的是,自己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凤天歌!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