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臻哪怕不是帝师,他也是楚太后的相好,凤天歌是楚太后的亲孙女,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孟臻那老东西拼死也会相护。”蜀忘忧解释道。
“你不是说凤天歌自愿嫁给佟无澜吗?”夜倾池皱眉看过去,眼中生疑。
“凤天歌肯定是愿意,她若不愿意不会有这场大婚!”蜀忘忧随后解释,“可她愿意,不代表容祁愿意。”
“容祁?”
夜倾池说话时,醉光阴起身走到别处,他素来不理会朝廷的事。
“你以为容祁简单?”蜀忘忧视线扫过苏狐,“你以为容祁需要苏狐给他出头?”
夜倾池印象中,容祁除了长相出众些,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人脉,都很一般,“容祁很厉害?”
蜀忘忧摇头,“不知道。”
夜倾池,“…”
“可是你仔细想一想,容祁为何能入凤天歌的眼?若他只是文府棋室的教习,只是普普通通的世子,他凭什么可以得到楚太后的令牌随意出入皇宫?凭什么在太学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孟臻都能容他?他曾与御小王孙摆下擂台,结果合棋,御叶是何等心机,武功放在江湖也绝对上乘,你相信他们拼的只是棋艺?”
蜀忘忧一连串的反问,令夜倾池陷入沉思。
这般想来,容祁在太学院时似乎公孙佩与他亦有交情。
“你想说什么?”夜倾池想到最后不打算自己想,蜀忘忧的脑子明显转的更快。
“若本城主料想不错,作为男人,容祁绝对不会让凤天歌嫁给佟无澜,所以两日后的昭王大婚,必是一出大戏!搞不好人脑袋都能打出狗脑袋。”
蜀忘忧紧接着又道,“孟臻也得出面,且等他受了重伤,本城主再来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看着蜀忘忧脸上得意之色,夜倾池瞬间警觉,“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跟你好呗。”蜀忘忧耸肩回道。
就在这时,一直在树上默默擦拭玉笛的醉光阴惊叹了一句。
苏狐把整条小溪都融了…
昭王大婚前一日,皇宫里传来消息。
滴血验亲,昭王乃当今皇上亲子,毋庸置疑。
这个消息无疑解除坊间许多人对其身份的怀疑,给第二日的大婚奠定一份坚实且稳定的基础。
如此,至少谁也不会在大婚上质疑昭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