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周末还得加班多辛苦啊。要不咱们回家去吧,那样你也能好好办公。”她热切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里泄露了她的小心思。
段瑾煜勾唇:“怕我忙不完?”
“是啊,您是大总裁嘛,日理万机,怎能因为我一个小小的路演耽误了数万员工的生计呢?”
“你良心不安?”
“嗯!”段先生请看我真诚的眼。
段瑾煜笑了起来。
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怎么的,原本就好看得令人的嫉妒的眉眼眯成了一道弯月,在尤贝贝期待的目光中,他扭了扭脖子,沉吟道:“忙了那么久脖子都僵了。既然你良心不安,那帮我捏捏吧。”
“啊?”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吗?
明明住院着,却还被某地主剥削劳役……
病床的对面是一片光滑可见的玻璃窗,透过折射的光线,段瑾煜将女人的微表情看在了眼中。
他惬意地眯眼,“尤贝贝,你是不是一边帮我按摩,一边在心底问候我?”
“嘶……”尤贝贝吸了口凉气,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脸上却是笑颜如花:“哪里啊,我在心里求菩萨保佑你呢。”
“哦?保佑我什么?”
保佑你有一天让你的小情人治得死死地再也不敢出来折腾人。
“呵呵,当然是保佑你和乔特助长命百岁啦。”
“……尤贝贝,你好像很喜欢把我和乔里斯说在一起?”段瑾煜眯了眯眼,危险的冷光在深眸中流淌。
可惜背对着的尤贝贝看不到。
所以她还是笑呵呵很讨打地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这两个字被拉得有点咬牙切齿。
尤贝贝还没从这奇怪的语音中回过味来,忽然听得段瑾煜说:“尤小姐,既然你这么有空,咱们顺便来算一笔账吧?”
“什么账?”装糊涂。
段瑾煜缓缓地转过身来,夕阳的霞光笼罩在他那邪魅不羁的笑脸上,听得他意味深长地笑问:“救命费,医药费,怎么算?”
……
乔里斯等在门外,修长的右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如此重复了好一会儿,让路过的护士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最后,他咬咬牙,还是强壮起胆子来敲了敲病房的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尴尬地对病床上面红耳赤的女人点了点头表示抱歉,然后对段瑾煜说:“总裁,有点事儿找您。”
段总气场摄人。
乔里斯估摸着是他破坏了人家好事的关系,心虚地低下头去。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段瑾煜回头扫了尤贝贝一眼,转身出门。
在静谧的长廊上,乔里斯严肃地说:“今天我们查那帮绑匪的时候,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次绑架,没准和尤小姐的母亲有关系。”
“她?”
“是。尤小姐的母亲王女士,前些天倒卖了您送给她的衣服之后去了赌场,被人算计欠了赌场一大笔钱。那些人扬言,王女士要是还不起就让尤小姐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