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

“啊。”慕风长出一口气，侧目看向林天，“你知道上一次被鲜血皇帝利用的那个身体最终是什么样吗？”

林天瞟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若有所思，但是最后还是转过了头看着自己的敌人，地上鲜血皇帝。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将他赶出唐玟的身体就行了。”

慕风也想说什么，但是却也没说什么。他的嘴唇只是动了动。

林天说这句话的时候，自信满满。这神彩，这风韵，慕风为之神往。

“怎么了？”林天问道。他感觉到慕风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同。

“没什么。”慕风收回目光，也看向鲜血皇帝，“我只是想到当初，那个被鲜血皇帝占据身体的人也是我的朋友。”

“你没反抗？”

慕风不语。

没有那个实力，如何言语？当时若是他言语一声，还能有后来的千年帝王吗？慕风只能捏紧拳头。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人并不能说话。你做的很对。我也做过相同的事情。想来虽然窝囊，但是其实并不窝囊。”

慕风看向林天，在他脸上停留了一段时间。他在林天的脸上并未找到任何的嘲笑痕迹。正好相反，他看到的只有林天严肃的尊重。

“见义不为非勇也，这个道理我明白，但是也知道有些时候却需要咬紧牙关一句话不说。当年，我也有过。真正的英雄有时候恰恰需要向人低头。这并不丢人。或者说，能否忍下这一时间的丢人，反而是判定一个人能否成为英雄的标准。”

说到这里，林天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慕风不解。

“我笑的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个问题我曾经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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