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组织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哪怕就是他本身,对组织一些成员的了解也是模模糊糊,很多人都是见过,但却不知名字不知职位,唯一清楚的一个就是白老翁,被组织众人公认为的第一高手。
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却是一口叫出了白老翁的名字,证明他对组织的了解,比他可能还要清楚,此刻在他的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最了解彼此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周酬看对方不说话,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直接把那黑风衣男人给抽的晕头转向,脑袋里面都成了浆糊,身上也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就连被周酬拎着朝一个开着门的房间里面走去,也是毫无所觉,连最起码的挣扎都没有做。
房门关上之后,周酬直接将人丢在了地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对方的面前,似笑非笑道:“你是想要一个痛快呢,还是想让我从你的口中慢慢的撬出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事情。”
果然是组织的敌人,黑风衣男人眼中闪过了一抹不
甘,腮帮子猛然用力,就想将藏在后槽牙之中的那颗毒药给咬碎,他不想被一点一点的折磨,更不想吐露组织的任何信息。
组织对泄密者的恐怖惩罚,只是看一眼都让他现在记忆犹新,他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透露任何的一点信息,何况组织掌握着他的全部信息,他可不想把家人也给连累进来。
今天栽到了这个人的手中,只能算是他倒霉。
周酬在看到对方眼中出现了死志,发现对方腮帮的肌肉蠕动用力,一巴掌狠狠的抽了下去。
下巴脱臼的声音传来,同时还有那黑风衣男人一口鲜血吐出,鲜血之中混合着十多颗牙齿,其中一个牙齿里面镶嵌着很小的一颗黑色药丸。
周酬抬脚将那颗牙齿碾碎,冷笑道:“想不到还是一个死士,不过很可惜你没死成,准备接受我的怒火吧!”
黑风衣男人脑袋昏昏沉沉,不过在看到周酬的动作之后,眼中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深处更是带着浓浓的恐惧,身体都有些微微的发颤,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心底的惊恐。
周酬可没有心思去关心面前这个家伙的感受,抬脚便直接踩到了对方的碎裂的膝盖上面,脚下开始慢慢的用力,碾压着那不堪负重的碎裂膝盖骨。
那钻心刺骨的痛楚,让那黑风衣男人立刻是痛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他的下巴已经是脱臼,想叫都叫不出来,脑袋里面神经绷成了一根弦,而在他的心中已经是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迎接他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和痛苦的折磨。
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是双手沾满了血腥,周酬下手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从膝盖骨开始,一寸一寸的将对方这条腿的骨头全部给踩成了粉碎性骨折。
黑风衣男人在这过程之中昏迷了几次,不过每次刚刚昏迷,便立刻又会被疼痛给刺激的醒过来,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求一个痛快,可是偏偏得下巴脱臼,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想不到你骨头不硬,脾气倒是很硬,居然到现在都不想对我说什么,把我们接出来。”周酬笑眯眯说着的同时,一只脚也已经踩到了黑风衣男人的脚腕上面。
此刻黑风衣男人心态已经彻底的崩了,眼带惊恐的看着周酬,伸出双手捏住自己的下巴,忍着那钻心刺
骨的剧痛,硬生生的将脱臼的下巴自己给装上了,那种痛苦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