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踮起脚尖靠在他耳边,“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没听清……啊。”
墨君辙忽然闷哼了一声,黑眸里闪过一抹无奈,“太太,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什么时候都不能改。谁告诉你我要改了?”白兮染理直气壮。
她自是发现了,这男人分明是故意说听不清。
所以刚刚才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好好好,改不了就改不了。”墨君辙满脸的宠溺,自是都依着她的。
旋即四下看了看,嗓音压的很沉很沉,“但是这里不合适,隔墙有耳。”
“那去哪?”
两人靠的很近。
从外面的角度看过来,无非是夫妻俩恩恩爱爱咬耳朵而已。
事实也确实如此。
就在拐角处,一直停留着一道身影。
见他们俩走远才默默用耳机报告,“岑总,我跟到了人。但是距离有点远,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也没办法录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