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淑清面上血色全无,仅仅这样眼中已经充满对死亡的畏惧!
“阮非晚,你别吓唬我妈!”慕慎行急红了眼,摇的木椅咯吱作响。
“还没轮到你,既然亦时和你妈都帮你求了情,我就把你放到最后。”阮非晚眸底爆出摄人的戾气,在一排器具上反复挑选,最终拿起了一根成年男人手臂般粗细的木棒。
这一棍子下去,肯定是不及坠楼之痛的,算是便宜了宋淑清。
“你不该做这个,影响胎教。”慕谨言及时站起从她手里抽出木棒,又数了五根出来交给侯在一旁的人,“这种粗事交给他们就是了,一起打下去才有效果。”
宋淑清被拖了出去,木头和肉体接触发出的闷响声从外面传来,很快便没了动静。
“录像我已经交给警局了,这牢,她早就该做了。”阮非晚有些累了,扶着肚子在慕谨言的凳子上坐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最后这个怎么处置?”慕谨言拿出帕子帮她擦手,轻声询问。
她眯眼歪着头,看得慕慎行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才慢慢开口,“那人说,外婆死前被拿掉了呼吸器,死得很痛苦,我很心疼外婆。”
慕谨言把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自己,“咱们想到一起去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抬了一个巨大的方形玻璃盒进来,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其中一面伸出一条粗管道和抽气筒似的东西相连。
慕慎行的瞳孔猛然放大,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塞了进去。
落锁后,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他疯狂的拍打声,还有不甚清晰的求饶及悔恨。
“你想怎么做?”阮非晚一时没能明白,只觉得胃里有些不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谨言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出去,接下来的画面对她来说还是太过,让她知道方法和结果就够了。
至于过程,谁会有兴趣呢?就算再残忍,也是慕慎行咎由自取。
两人上了车,牵着的手也松了开来。
慕谨言失落地握了握掌心,只感觉到了冰冷的空气,不由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