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顾念笑了,何平戈也就笑了:“怕您无聊,跟您逗个闷子。”
其实何平戈和顾念这会吵吵闹闹的都不是真生气,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倒是有点像是上学的那个时候,男学生会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捣乱,惹她薄怒,好让她注意到自己似得。
而女孩子若是肯配合着他闹的话,那么无疑也就是对他也有几分其他的意思了。
顾念重新捧了碗,闹了一阵打算重新开始吃东西:“你这张嘴啊,怎么有时候那么正经,有时候又气死人不偿命啊。”
何平戈只笑着却不反驳:“司令,快吃吧,一会菜就凉了。”
顾念便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去自己面前由何平戈准备的菜。
平心而论,何平戈这顿饭准备的在顾念吃的这么多别人请的饭里,其实堪称是比较清淡的了,但她居然还挺满足,甚至从每道菜里都能找出一个优点来。
比如那道清炒莴笋的清脆爽口,土豆丝配粥刚好下饭,至于这个酱油椒嘛。
浅浅的辣味和咸味,让顾念不由的舒服叹气,并且决定把这个辣椒加入自己的保留菜单里。
一餐饭吃完,顾念满足的靠在沙发上看着何平戈收拾碗,忽然道:“结果怎么样?”
何平戈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顾念说的是自己和那俩小孩挑衅的事,何平戈说是自己收拾,但其实也不过是装进餐盒里,再叫长命进来拿走就是了。
至于那个什么收拾东西的时候顺便一起滚的话,他们两个早就以前忘记了。
洗干净了手后,何平戈又拧了一块帕子在顾念我又不腿瘸了的抗议下帮她擦了手反问道:“您还指望我打他们不成?”
顾念仍在寻着机会对何平戈打击报复,所以这会假做义正言辞道:“他们两个人,你不一定打得过。”
何平戈倒是没有顾念意料中的无奈着喊她,而是问:“司令也觉得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强?”
顾念有点疑惑道:“你何出此言?”
何平戈将帕子送回了洗手间,在顾念的面前坐下,有点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您那俩小孩子跟我约了打戏擂,也是觉得他俩能胜过我。”
顾念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十分勤学好问的请教起来:“打戏擂是什么?”
何平戈想了想,如果从最根本上来说的话,指不定要讲到什么时候,索性就选了最简单的说法:“挺简单的,就是选在露天各搭一个戏台,售票唱戏,连唱三天,到时候比谁家的票根多,谁家的票多,谁家就是赢了,输了的万事听从赢家,三拜九叩认了师父,从此没有允许,不得登台。”
顾念若有所想的道:“这听起来还挺严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