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两张从无心观得来的黄符。
把黄符拿在手里看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把黄符留
给父母,上一次回村就有黑影跟着我,万一那些东西对父母下手可怎么办?
小黑虽然留在家里,但他毕竟还是只两个多月大的小狗,遇到危险除了能大叫预警其外,起不到什么保护的作用。
收拾好东西,我马上就回了父母家。
一进门,小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扭着尾巴对着我一个劲撒欢。
几天不见,总感觉它又长大了一些。
我爸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听我的妈的劝非要下地干活,惹得我妈就对我好一通埋怨。
在家吃过饭,我把黄符拿出来,说是在寺庙里求的平安符,开过光的,让他们贴身戴着保平安。
我妈最信这些,也没多问,很高兴的把符收起来。
饭后,跟爸妈聊了几句,看着他们花白的头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也越发希望这一切能快些结束。
在天黑前离开家,我回到了棺材铺。
第二天一早,我便拎着背包在铺子里等着,荆无名一到,我便关门上车。
荆无名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我们要去的地方位于本市东郊的一个小镇,那里曾是赵家的老家,只是经过百年的历史变迁,从贫穷的山村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镇。
荆无名的车从棺材铺到县城,再从县城到市区,一路飞奔,我感觉这家伙一年下来超速行驶怕是要罚不少款。
车子到达东州市的边缘,荆无名停车在路边找另一个小餐馆吃东西。
我有些奇怪,现在距离午饭时间还早,为什么提前吃饭?
我想询问,但荆无名瞟了一下左右,然后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多问。
有人跟着?
我心中一紧,忍着好奇没有四下张望,而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荆无名一起吃饭。
饭吃到一半,荆无名去上厕所。
随后,我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三十秒,从厕所旁边的侧门出来。”
我不动声色收起手机,然后捂着肚子冲向厕所的方向,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朝我的方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