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想不通,你一遇到点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爸为什么会把酱母的秘方交给你?”
摇了摇头,陈友辉摇了摇头,走到自己的哥哥身前,对他伸出手。
“把秘方交出来,我带你一起经营酱厂,赚的钱大家一人一半,绝对公平。”
但此刻陈友年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从兜里
摸出一个信封,神经质的摇着头。
陈友辉伸手去拿,却发现哥哥不松手,死死的盯着自己,嘴里反复叨念着:“不可以那样说爸,不可以.......”
陈友辉不耐烦了,伸手推了哥哥一下,怒道:“把秘方给我!”
“不可以那样说爸,不可以那样.......”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陈友年,他突然发疯一样的挥舞双手。
信封被撕破,一分为二。
陈友辉吓了一跳,捏着半个信封,退了几步,困惑又震惊的看着哥哥。
“神经病!”
似乎察觉到什么,但他一时间也想不到那方面去,骂了一句之后,推开陈友年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卧室,他迫不及待的从信封中拿出残缺的遗书。
快速浏览了一遍,他骂了一句脏话。
这份遗书随同信封一分为二,只有一半的内容,就算上面有秘方,也只有一半。
思索了一会,他从床上站起来,拉开抽屉找出一个很小的密封袋,把那一半遗书装进去,然后放进自己的衣兜。
夜越来越深,窗外的天空已经黑透了。
卧室里依然亮着昏黄的光,陈友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起床。
套上衣服,他找出一把手电,关了灯,轻轻的拉开房门。
酱厂里漆黑一片,陈友辉顺着墙根来到另一间卧室的门口。
门缝里没有灯光透出,里面的人可能已经睡了。
陈友辉伸手推了推门,竟然没锁,他有点兴奋有点紧张,猫着腰钻进了房间里面。
这个卧室的布置和自己的一样,陈友辉凭着感觉驾轻就熟的摸到床边。
床上的人在睡觉,很不安稳,不时发出几声梦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