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风,你不要得寸进尺”。陆归南沉声说出这一句,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显然被气的不轻。
“你快出去”。这次陆轻风带了哭腔,声音听起委屈又惊慌。
陆归南郁闷的抬手挠了挠头,他从床上下来,瞪大眼睛盯着陆轻风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指着陆轻风说:“陆轻风你好样的,以后你求着我上你的床我都不会上了”。
陆归南的狠话没有多大用处,陆轻风依旧执着的不吭声,陆归南原地转了两圈,大步的走了出去,他发泄似的用力的关上了门。
陆轻风立刻从床上跳下去将门上了锁,她下意识的抬手摸着肚子,后背贴在门板上,身子一点一点的滑下,泪珠子也串串落下。
她的情绪就这样崩溃了,可心里还在后怕,如果刚刚自己真的被陆归南强上了的话,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流掉了呢?
说到底陆轻风还是对这个新生命存了几分珍惜。
听到上锁的声音,陆归南的怒火一下子就升到了一点,他伸着舌头在腮上画了两个圈,抬手将手机扔了出去。
他铁青着脸坐到沙发上,堪堪的气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烟盒,他低着头从里面咬出根烟点燃,然后横躺在了沙发上,他的腿太长,所以三分之一都搭在外面。
就这样在沙发将就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刚亮起,陆归南就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从茶几上又拿起烟盒磕出根烟,叼在嘴上未等点燃,便想起什么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盯着卧室的门看了一会儿,才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陆归南站起身走过去伸手试图拧开门,可里面仍旧上着锁。
他无奈只得夹着烟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陆归南边抽着烟边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神色颓废,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青黑的胡茬渐生。
在国外时即使度过了一段那样的日子,他也不曾这样萎靡过,可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至此,最近他时常一扪心自问到底值不值得?但即使不值得又怎么样,他不是早已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的吗?
他抬手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清水,然后捏下自己嘴角的半根烟扔在里面,烟头的闪烁着的橘色火光遇水瞬间熄灭,他没办法对陆轻风下狠手,所以成心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