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身气脉还是没有开的。
最后一天扎完针后,田文末一边收他的针一边对我说:“好了,我对你的治疗已经结束了,休息一天,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尝试开启上行的气脉。”
我则是穿上衣服连忙对着田文末道谢。
田文末就说:“好好修行吧,别给你爷爷丢人,若是你以后头疼了,可以到丽江古城一个叫文末轩地方找我,我在那边开了一间书画馆,卖些
字画,文房四宝什么的,没事也帮别人装裱字画。”
我有些惊讶说:“我以为你会开一家药铺。”
田文末说:“将来有机会了吧。”
我和他在说话的时候,旁边站着的楚承楚和曲延河也在默默地帮着他收拾东西。
见状我就问:“你不会今日就要走了吧,不在这边多待两天,你和楚老是旧友,你们…”
不等我说完,田文末就说:“不了。”
他回答的干脆,不给人任何挽留的机会。
不过很快田文末就补充了一句:“你们有机会可以去看我,不过有一点,别告诉别人我的身份,我还是很喜欢我的那些邻居们的,我可不想因为什么事儿,和他们做不成邻居。”
楚承楚和曲延河点头。
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就去送田文末,而我则是留在十八区,不能离开。
我只能站在桥头上对着田文末的背影鞠上一躬
。
这十日的行针,看似简单,可每次行针对田文末来说,似乎并不轻松,我发现每次给我行针结束,他的衣衫都会被汗水打湿,鬓角和额头也总是湿漉漉的。
他行针的时候也在运气,气和针并用,然后作用在我的穴位上。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体内那些自然的气息,其实都是田文末用行针的方法灌输到我体内的。
当然,以我现在对气息的感知来说,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和区分。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在和罗格决斗之前,把上半身的气脉开了。
全身气脉大开的话,我的实力就会提升一大截,胜算也会提升许多。
我似乎看到了毕业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