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张海龙和刘曲好像聊的来。
房间的话,我们还是开了六间,不过楚伊怜不肯自
己住,就去了张海龙的房间。
其他人还是自己一间。
临近过年了,镇子上的饭店基本没有开门做生意了,不过好在因为张海龙的缘故,刘曲对我们还是很热情,晚上我们和刘曲一家人在小旅馆的大厅里一起吃了火锅。
吃饭的时候,刘曲就问我们这些人都快过年了,还到处跑是要做什么,看我们的样子,又不想是做生意的人。
张海龙看了看我,显然是征求我的意见,他不晓得怎么说。
我便开口说道:“我们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我们大过年往外跑,就是想换个过年的方式,年轻人,你懂得,喜欢新奇的花样。”
刘曲看了看我们六个,正好三对儿。
也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羊肉说:“你们这花样玩的挺别致的。”
饭桌上刘曲的老婆和八岁的儿子都没有怎么说话,他的儿子有些认生,他的老婆倒是落落大方,不过除
了应酬的话,她也没有和我们攀谈的意思。
吃着饭,聊着闲天,我忽然觉得日子一下安逸了起来,我恨不得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
外面缓缓飘起了大雪,不一会儿的工夫,路灯下的马路牙子就已经变成了雪白色。
这个时候门外缓缓走来一个黑影,他的步伐有些蹒跚,好像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的。
“当!”
那人直接撞在小旅馆的玻璃门上,他的手在玻璃门拍出一个血手印,整张脸贴在玻璃上。
那是一张少了半边脸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