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他也就释然了。

钱嘉应自然知道，攸扬在和李秀琼谈恋爱。

看来，这对年轻人要修成正果了。

李文志皱了皱眉，默默地说：“那就这样吧！小钱，你把攸扬的文章拿去找人翻译一下，投出去吧。”

攸扬这个时候说道：“爷爷，让人翻译，我怕会把我文章中的一些内容翻译得有所偏颇，所以，还是我自己来翻译好了。”

钱嘉应一听，李文志答应了，他登时就是大喜过望。

“谢谢老师。”钱嘉应赶忙道谢。

“你该感谢的是攸扬，这孩子有一股子钻研劲儿。中医的重要突破，我看以后就看他了。”李文志说道。

“谢谢攸扬，那就麻烦你把你的文章重新写成英文的吧。”钱嘉应笑着对攸扬说道。

“师兄，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攸扬说道。

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钱嘉应心满意足，他吃了早饭便离开了。

等钱嘉应走后，李文志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这可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牛总编了。”

“老师，不能中文版的给《中医临床研究》，英文版的给《柳叶刀》吗？”攸扬问。

“严格意义上说，这似乎有违学术道德的啊！”李文志说。

“喔！那要不行，那就我来出面，给牛总编打个电话，推掉好了。”攸扬说。

“其实，中文版和英文版的同时发表，这种事情国内很多牛人都在做的。很多长江学者、院士什么的，都是将自己的学术论文既投给国内的期刊，又投给国外的期刊。中文和英文期刊的受众其实是不太一样的。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是一稿多投了。大家都在做，咱们做一下，应该也无所谓。”李文志说道。

“老师，真的可以这么做啊？那既然大家都这么做，咱们做了也没什么了。”攸扬说道。

“嗯！不过，要对牛志勇说明白，看看人家同意不。”李文志说道。

“那好，老师您给牛总编打个电话吧。”攸扬说道。

李文志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8点钟了，他就说：“那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看他同意不。”

李文志就给牛志勇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