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王芳的丈夫叫胡海军,是体校的教练,他每周周末要训练学生不在家,所以王芳才敢在周末跟高明胡搞一气。”
“有了。”肖洒就悄悄地在刘戈耳边说了一番话。
刘戈不断地点头。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就收拾好相片出了寝室。刘戈回教室,肖洒有些担心殷勤,先去了殷勤的办公室,见她不在,心中感觉极不对,就去教师公寓敲殷勤的门,敲了老半天,殷勤终于开门了,肖洒一眼就发现她哭过了,双眼红红的有些浮肿,而且酒气熏天,显然喝了不少酒。
殷勤见是肖洒,无言地让开门让他进屋,之后就马上关上门锁死,看来,她此刻很不希望有人来打搅她!
肖洒进屋就看见了餐桌上一瓶开着的潭州汾酒,皱眉道:“你喝白酒了?”
殷勤的眼光迷离,显然已经喝得有些高,有醉意了。她斜着眼神讥讽地自嘲道:“学校里那些传闻你也听见了是不是?我是破鞋!哈哈,你也来看我笑话了?对了,我就是个笑话!”说罢,她又想去抓餐桌上的酒瓶。
肖洒眼明手快,抢先把酒瓶抓到手,骂道:“你不要命了!一个小女人,喝什么白酒?”
“给我!”殷勤不管不顾,扑过来就抢,肖洒就把酒瓶藏到身后,殷勤不依不饶穷追不舍,整个身子都扑在了肖洒身上。肖洒脚步没站稳,就往后退,一直就退到了殷勤的卧室里,脚跟被床挡住了,就一下仰倒在了床上,殷勤全身都在他身上。
不等肖洒有何动作,殷勤就狂吻起肖洒来,接着就扯开了肖洒的裤带,伸手进去不管不顾地就握住了肖洒的隐秘所在。
这一切宛如暴风骤雨来得极为迅猛,肖洒根本没来
得及反应,他双手抓着酒瓶藏在身后此刻还被压在身下,就道:“殷勤,你别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殷勤一边热烈地吻着他一边喃喃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喝醉了吗?我没喝醉,你才是傻瓜!”说着她的手在下边揉搓起肖洒来。
肖洒早是重生者,对此早就食髓知味,现在的身体又正是青年少热血沸腾的时候,加上殷勤又是他心中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殷勤自然马上感应到了,就三下五除二褪下了肖洒的衣服,接着又褪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