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卢曼娜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既受触动又深感歉意,她的想法是对传说的亵渎。
薛晨重新躺回床上又讲解了将心莲是起到了净化的作用,对于清洁伤口的效果很好,愈合后有如初的感觉,所以它的清香使人犹如年轻。
卢曼娜按照指示,将药草慎重地碾磨,切段,混合,一部分熬制,一部分敷在他的伤口上才算完,不亚于在土里干了半天农活。
薛晨瞧着卢曼娜艰难的忙碌着,很是惭愧道:“本
来我是该照顾你的,你却反而照顾我了…”
卢曼娜愕然道:“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抢夺他们的东西,这一次差点没命,要是…”
“不用担心,没人发现。”薛晨道,“这也不是我抢来了的。”
“这本书有什么重要的,”卢曼娜只是瞧了两眼,“这是练功夫的吧,我都听说过这些招式。”
“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不然引起重视了,”薛晨道,“这就和配药一样,其实越复杂的药,它的可变性就越窄,至少对于人的认知是这样的,而越简单的药,它的可变性就越宽。”
“什么意思?”卢曼娜不明白。
“换一种理解,”薛晨道,“把复杂的药比成浑浊
的水,把简单的药比成清澈的水,分别加入其它的颜色,浑水颜色不会变,而清澈的就会改变颜色,这个其它的颜色就是其它的药物,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高度,你看着它简单,实际延伸得要广,也就是可塑性强,再翻后面的内容肯定有好几种理解,而且都是对的。”
卢曼娜摇了摇头,还是不懂,不再想这深奥的东西了。
薛晨有更简单的解释却没说,并非藏私,而是那样更体会不到其内的深意了。
叶家人想不到竟然有人对“无道”一书,反复看着开头,一般人直接翻看下去后,被当中的歧义都引得容易走火入魔,更别说对上更多的歧义。
这时大熊和来来回来了,见已换了衣服的薛晨躺在床上,来来趴了过来道:“老大,你昨天晚上又没回
来。”
薛晨抽了口气,笑道:“我回来了又早起了,你当然没看到我了。”
“是真的吗?”来来怀疑道,“我晚上还起来尿了,没看见你。”
“…你那害怕冷,还顾得上看我?就瞧了一眼没看清吧?我可是知道你和卢曼娜一块睡了。”薛晨道。
来来这才相信,接着向薛晨讲了今天在地里做了什么,还在自己的小篓子里装了一个白菜和两根黄瓜背下来,被夸奖一番后又被催着去帮卢曼娜做饭了。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来来和卢曼娜一块睡的?是卢曼娜告诉你的?”大熊问道。
薛晨笑了笑道:“你看晾衣绳上搭的褥子上的尿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