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农村地区,老人若是正常老死,葬礼在很多城里人看来都是匪夷所思的,别说歌舞杂技和尚道士了,沈欢甚至还见过主人家找人来在葬礼上穿薄纱跳钢管舞的!另一个世界有一部叫做《喜丧》的电影就对这种农村的葬礼情况展现了一二。
只是在另一个世界的后世,这种情况在慢慢减少而已,不过在现在这个2005年的世界,这种情况还是大量存在的,这从他最近几天查看君庆礼仪的账目就能看出来。
“……最后还有就是要求沈大师你出场哭丧,这些就是他们的全部要求了。另外,白老板是黄滩镇的一个灯具厂老板,专门给车厂做灯的,听说身家有几千万!”
李翠兰一番话毕,沈欢也算是听出来那白老板并不是个傻大款了,相反,还很是精明。
按照那白老板要求的,光是一天两顿酒席下来就要五万块了,和尚道士杂技歌舞全要上,再加上包灵车和跟车的钱,人工费、酒水烟钱等等各种杂七八拉的费用,这十万块倒是要去了大半。
当然,就算这么算下来,还是能有一两万的赚头的,这对于正常总价才两万的葬礼来说,赚得已经很多了,难怪李翠兰会这么兴奋。
不过李翠兰显然少算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沈欢的出场费。
这个精明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真把沈欢当成了他们公司的员工,还是想拉沈欢当廉价劳工,自动忽略了这个大头,沈欢当然也有义务来提醒她一下,“听起来确实还能赚不少,但是对方的意思是不是我的出场费也包含在这十万块里面了?”
李翠兰这才作恍然大悟状一拍自己的大腿,“哎呀,我这点倒是忘了!”
沈欢含笑不语。
他也不管李翠兰是真忘了,还是看他一直做好事觉得他心善好欺负,反正提点到位就行了。瑕不掩瑜,谁没个缺点吗?大方向上李翠兰和他一条战线那就行了。
李翠兰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欢,“那沈大师,是不是我再打个电话,跟那边商量下?你这是打算出场吗?”
沈欢不置可否,“先打个电话谈谈看吧,价钱到位了,也不是不能考虑。”
张长富急了,先恶狠狠地盯了他婆娘一眼,再苦口婆心地劝道:“沈大师,你可不能去啊,你好歹也是个明星,干这种事多丢人啊,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去啊!要我看你还是专心把《华夏之声》的这份事业干好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