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的为了害他似的,那撩水声越发诱人,她舒服的还轻吟出声,已经忍到极限的他终于喷薄而出了。
小衣里面顿时一片滑腻,杨简羞恼交加,担心惊动达姬,又不敢取衣服更换,只好悄悄拉过一件中衣胡乱擦拭了,偷偷塞到床角,方才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小妖精!明晚一定把她撵出去!坚决不许留在寝帐!
就让她和扑天孝天一样,在后面另支一顶小帐篷算了,否则岂不是天天晚上要受这种折磨?
达姬洗浴干净,又把裹布和小衣清洗了一遍,晾在炭盆上面的烘衣架上,炭火很旺,明早肯定就干了,这些衣服可没法拿到外面去洗。
将军睡觉极沉,外面又有侍卫彻夜守卫,洗的又累又舒服的达姬很快沉沉睡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杨简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心里越发生气,把别人害够了,自己到是睡的没心没肺。
与男人同帐而眠,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她娘没教她学过女诫女德吗?
第二天早上达姬睡醒,赶紧匆匆爬起来,看时辰已是卯时中了,杨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方才松了一口气。
扑天说将军风雨无阻,每天不到卯时即起,骑上银合马去外面练一个时辰的武功,卯时末回来用早饭。
这会离卯时末还有半个时辰,还来得及。
她把烘干的衣物收起来,拿出小铜镜匆匆更衣洗漱,又倒了昨夜的洗澡水,把她和将军的床铺衣物整理好。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果然刚吃完早饭,杨简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他神色冷洌,似乎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双目还有红血丝,一付不要惹我的样子
看到达姬容光照人双目生辉的样子,咬了咬牙,轻咳一声,一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神色却依然不善。
达姬被他多变的神色吓了一跳,正要张嘴,孝天进了大帐。
“将军,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神色这么憔悴,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你在练武场烧的那一堆灰烬是什么重要东西?以后这些事交给我们就行,你不要亲自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