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鱼头拍了拍卫天的肩膀说:“小天啊,你哪都好,就是太嫩。社会路难走,满地全是狗。听哥哥的。别轻易相信人啊。”
卫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他也不好说咋回事,那帮人还说认识许小波,那许小波又没得罪别人,摆明就是这帮混混干的,可是曲文文说的义正严辞的,他又感觉不假。他也有些左右为难。
看着憔悴的许小波说:“小波,你说吧,要是干回去,我现在就码人,保证把你面子风风光光的找回来。”
许小波苦笑了一下说:“不用了,谢谢你卫天,我走了。”
看着心神憔悴的许小波的背影,卫天有些心疼的问胖鱼头:“胖哥,咋办?”
胖鱼头气的把瓜子一把扔桌上说:“我还想问问呢
。这账我先记着,等回头找机会壳一下。太损了这帮人。”
卫天点点头说:“那胖哥你就整,到时候我码人。”
胖鱼头点点头说:“行。就这么干。”
次日,杏山凉亭里,张亚俊躺在石桌上,静静的听着剃着寸头的穿着一身牛仔服的阿莱的叙述。
和许小波差不多高的少年,阿莱说:“查到了,那天抢许小波准考证的,是于老六的人。”
张亚俊翻身而起,双眼微眯的说:“于老六?他怎么和许小波扯上关系的?难道是因为我?”
阿莱忙说:“不是不是,许小波是许建国的儿子。”
张亚俊忽然看着阿莱,吃惊的反问道:“许小波是许建国的儿子?”
阿莱点点头,然后两人沉默了。
张亚俊是知道许建国这个人的。一个被于老六圈了道的老实人。因为识破了于老六的老千局,一怒之下想讨要赌费却遭打。然后不懂规矩的到处和圈里人说于老六诈骗。激怒了于老六。又挑衅的报了警。端了于老六的老窝。从此于老六名声大臭,他撺的局都没人去。渐渐的也就不吃这口饭了。所以于老六心里一
直恨许建国,虽然把他弄了进去,但小肚鸡肠的于老六不可能善罢甘休。所以,报复许小波这事,也就是一直想立威翻身的于老六能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