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他在发烧。
对了,昨晚他为了捉鱼弄湿衣服,吹了差不多一小时寒风,还熬夜没好好休息过,然后就着凉了。
“你发烧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不是她没发现,他就一直死撑着不说?
对上杨卓盈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苏子轼轻笑道:“只是一点烧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跟头痛相比,真的不是事儿。”
回想起他头痛发作的样子,杨卓盈有怒气都发作不出来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拿药。”
说着,她打开背包,从里面找到退烧药,还有半瓶矿泉水。
“快把药吃了。”
看着塞到手上的药跟水,苏子轼嘀咕了句,“你竟然随身带着退烧药,真不科学。”
杨卓盈假装没听见,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赶紧把药吃了。
苏子轼歪着头,“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跟我回a国时,我胃痛发作,又不想吃药,你为了让我吃药,故意将药压成粉,放进我的三文冶里,想让我吃下去,当时,我还以为三文冶过期了,骂了南宫静一顿。”
“记得。”杨卓盈也想起当时的情景,摇了摇头。
“当时,我不忍让南宫静背祸,就站出来自守,还说你若不肯吃药,我还会再想办法让你把药吃下去,你为了不再吃到变味的三文冶,最后,就乖乖地把药吃了。”
顿了顿,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透着无
声威吓。
“好啦,别再顾左右而他,把药吃了吧,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怕吃药。”
没错,苏子轼不怕打针,却怕吃药,如果生病了,他宁愿打点滴,也不肯吃药的。
在杨卓盈虎视眈眈下,苏子轼只得乖乖把药给吃了。
等他把药吃了,杨卓盈就让他坐下休息。
“你还要赶去找他们吗?”在一块石头上坐下,苏子轼状似不经意问。
杨卓盈心里也拿不定主意,现在苏子轼还发烧着,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她实在不放心,可寒月那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