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偏是不呢?客蔓继续逼迫着。
张律师踌躇了一会儿,然后说:什么时候去流产是您的选择,只是,客蔓女士,我诚心地建议您,不要去冒未知的险,以免给您造成更大的危险和困扰。
客蔓笑了,她说:张律师到底还算个良心的律师,不像你的委托人,没心。
多谢夸奖。张律师毫不谦虚地接下了她的褒奖,又是引得客蔓一阵笑。
客蔓拿过张律师手上的笔,在最后厉云深签字的旁边那处,属于她签字的那块领域上签了一个客字,她又停下来。
抬头看向张律师,她漫不经心地笑着问:张律师,我想请问,如果我冒这个险了,在九个月时还没把胎儿流了,我再因为你的委托人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的话,打官司我有几分的胜率?
这个说不准......张律师皱着眉沉思了一下,又说:虽然离婚协议书上写着一切后果你自负,但如果胎儿活了下来的话,就会牵扯到第三方自然人的人身权力......
刚分析着,撞见客蔓真挚又纯真的笑容,张律师愣了下,瞬间反应过来。
这他妈,自己的委托人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他瞬间住了嘴,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对客蔓说:不好意思,客蔓女士,我并不是你的律师。
相反的,我们还是对立方.......
客蔓噗呲一声笑了出来,ok,我也就是这么一文,毕竟,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脑抽风呢你说是不是?
立场清晰后,张律师朝着她敷衍地笑了笑,道:是的。
同时他的眼睛停在客蔓手上的笔那儿,说:如果没什么问题了的话,还请您签完。
这一下,客蔓才行云流水般签下了两个名字。
完后,张律师收起自己的一份,他露出自己的职业笑容对客蔓说:打扰您了。既然已经签完,那我就先走了。
客蔓笑着说:慢走不送。
等张律师走后,客蔓转身,关上门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