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最有机会成为净心斋千年来第一位圣女的南宫净提,居然被这小畜生破了宏愿。
这么算来,这小畜生倒是帮了羽化门一个大忙。
否则,净心斋还真有可能威胁到羽化门在玄门中的地位。
可惜,陈洞之想躲祸,梵妙清却不给他机会。
“陈洞之,你这是幸灾乐祸吗?”梵妙清双目阴厉,盯着陈洞之道:“这下你高兴了。不需要门内弟子动手,就能破了净提的宏愿。”
陈洞之不愧是修道数十载的老东西,脸皮比城墙还厚。
虽然被梵妙清说中了心思,却脸不红心不跳道:“梵掌门,您这是哪里的话?净提宏愿被破,我也同样惋惜不已。”
“哼!”梵妙清冷哼道:“真以为我净心斋的《
过去经》是摆设吗?要不要我和你那位叫文德的弟子对对质?看是不是他回去禀告了你南宫净提入世修行的事?”
此话一出,纵使脸比城墙还厚的陈洞之,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梵妙清!”他的称呼一下就变了,冷冷道:“我高不高兴,那是我的事。难不成南宫净提宏愿被破,还怪罪到我羽化门身上?”
“我说过,什么事也瞒不过净心斋《过去经》!”梵妙清目光一扫,望向不远处满身是血的陆钧驷道:“先把他交给我。其它的恩怨,以后慢慢算!”
“什么?”陈洞之哗然变色道:“这事和钧驷有关?”
不远处的陆钧驷,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一白,面无血色。
“钧驷,过来。”陈洞之对陆钧驷招了招手。
“掌教…”陆钧驷远远躲着梵妙清,绕了个圈,来到陈洞之身旁,神色惊恐道:“掌教,你要救救我。”
陈洞之道袍一震,一道结界把两人包住。
“钧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洞之皱着眉头问道。
“掌教…”陆钧驷瞥了眼不远处神情震怒的梵妙清,不敢出声。
“我已经下了结界,她听不到。《过去经》也算不到。说吧。”陈洞之声音温和慈祥道。
对于这位天赋极佳的内门弟子,他是极其喜欢的。
“是这样的,”陆钧驷瞟了眼站在梵妙清身旁的南宫净提,沉声道:“我喜欢上了南宫净提。”
“哦!”陈洞之长眉一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微微一笑道:“不错,有出息。敢打净心斋女弟子的主意,不愧是我羽化门的杰出弟子。接着说。”
“掌教…”看着微笑不怒的陈洞之,陆钧驷连忙诚惶诚恐道:“弟子是因为不想给宗门添麻烦,所以才没有告诉您,还请掌门不要怪责弟子。”
“怎么会怪责呢,高兴还来不及。”陈洞之轻笑一声道:“净心斋的这群女尼姑,看似清心寡欲无欲
无求,其实个个都凡心大动得很。能拐骗几个进红尘,正好能削弱她们的实力,这是好事。只是,这宏愿的事,又怎么和你扯上了关系?”
“是这样的…”陆钧驷心中一安,连忙道:“我想通过释迦摩尼砗磲念珠靠近南宫净提,所以在俗世绑架了一位女子。而这个叫林洛的青年,正是为救这位女子而来。”
“哦,就这样?”陈洞之问道。
“嗯!”陆钧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