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笑话我什么呀?苏是,我们为自己而活。好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对了,我看到了小苏,就是以前在东城一直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是她帮我带到欧阳钥的办公室。她很关心你,一直在问你手机关机什么的。”
“哦,我过会给她回个电话,关于工作的事,我现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没事,旅行回来再定。”
“旅行?就能解决一切烦恼吗?”
“不能。”
“那为什么还去?”
“这就是旅行的魅力所在。”那嘴角带着自豪的解读。
“什么意思?"
"啤酒好喝吗?”
“不好喝。难喝。”
“那为什么还喝?总不能是因为太渴吧?”
“哟,笙湖,不错呀,现在的思维都赶上哲学大师了。”
“跟你一起,不是也得学着点嘛?"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坐火车。”
“嗯,晚安。”
“我想你在我边上跟我说晚安?”
“现在不是在你边上吗?’
“你懂我的意思,我们的洞房都没过呢?'
“想什么呢?晚安。”
“苏是,我们是合法夫妻。”
“我知道了。不要一天说三次。”
火车上,苏是与笙湖是软卧,等两个人看完了窗外的风景以及打量好车内的好奇之后,苏是观察起人来。对面有个人始终盯着他左手的一束花在发呆。他深情地用双手捧着那朵花,并不时小心翼翼地把花举向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这火车想必都是往西藏去的吧,西藏?还怕没有鲜花吗?或是?他想送给心爱的姑娘,但看看这个年龄也又不大可能。要么,就是,对那花绝对是心上人送的。那人并不年轻,两鬓已现斑白,双手也因为岁月而变得粗糙,但他的神情告诉苏是,他正在恋爱。
他只顾嗅手里的鲜花,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无知无觉;也完全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其他所有事,对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更是漠不关心。他肯定写过许多愚蠢又感人的情书,还会为区区一朵花欣喜不已。此外,那人长得也很英俊。
“我去倒水,”笙湖拿起杯子。“我跟你一起。”苏是也拎起了随身的双肩包。
“你刚才一直盯着那老头看什么呀,都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