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初蕊再度落泪,心里却感激的不行。“按理说,奴婢才是您最亲近的侍婢。奴婢为能发觉此事,让娘娘陷入如今的绝境,还反倒要娘娘您位奴婢担忧,当真是奴婢的罪过。事已至此,有件事情,奴婢也不准备瞒骗娘娘了。”
“你说吧。”雁菡知道她心里有话。
“娘娘,奴婢想说的乃是另一件事。”初蕊咬了咬牙
,还是硬挺着说出来了。“皇后娘娘身边的郭公公,奴婢见他私底下找过初芽。倒不是为了别的…挺丢脸的,本宫奴婢也不想说,只是正巧给奴婢撞见了。就在咱们宫外头的小角门那里,奴婢看见郭公公‘欺负’初芽。”
“欺负初芽?”雁菡禁不住恶心:“你的意思是郭肃一对初芽冻手冻脚?”
“是。”初蕊用力的点了下头。“奴婢看见,当时初芽的脸都变色了,却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动。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初芽哭的可怜,却始终依着郭公公,由着他胡来…”
越听越觉得糊涂,雁菡急急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娘娘,大概就是月初的时候。”具体的日子初蕊不记得,她只是记得自己真的受了惊,再不敢提及此事。甚至不敢去回忆。
皇后如果真的利用郭肃一和初芽勾搭,暗中谋害自己。那么皇后应该用更高明一些的手段,至少不该被人轻易的撞破。即便是有那么些许的疏漏,也断然不该是让郭肃一对初芽冻手冻脚。要知道,郭肃一再了不起,也不过是个内侍监。初芽却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只是,为什么初芽不愿意,却还要含泪忍着?莫非这
里面又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初蕊,你想办法,找个嬷嬷进来。”雁菡心里有猜忌,禁不住想起一个人。“就找郭嬷嬷吧。她从前来过王府,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初芽的尸首,暂且让人安置在柴房里,本宫自有打算。”
“知道了娘娘。”初蕊觉得胸口已经不痛了,就赶紧按照熹嫔的吩咐去做。
好一会儿的功夫,郭嬷嬷才从柴房里出来,一脸的忧色。“给熹嫔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