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公便出面阻止他们胡言乱语,并严厉的命令他们闭嘴。否则,就是坏了皇后娘娘吩咐要办的事情。故而此事一直隐瞒下来,没有人察觉。”
“胡言乱语。”静徽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本
宫何时让郭肃一去找过初芽,大胆的奴才,竟然敢诬陷本宫。还不速速带上来。”
李怀萍没想到事情是往这个方向发展了,连忙阻拦道:“这怎么可能,皇后娘娘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主意。定然是那奴才大胆。娘娘您也别生气,总是让咱们问清楚了才好。”
雁菡也道:“是了,奴才斗胆包天,想必娘娘也是被蒙蔽,还是要问清楚再说不迟。”
与此同时,皇后看了一眼年贵妃的表情,冷漠之中透着麻木,麻木之中有带着深深的不屑,心里登时不是滋味。“传。”
郭肃一当真是被慎刑司的奴才押进来的。直到跪在地上,锁着他双臂的奴才,才松开了手。“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当真是冤枉的。”
静徽冷着面孔,强忍着怒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静:“你冤枉,你怎么冤枉了?私下里,你难道没有见过永寿宫的初芽么?那些奴才嘴里吐出来的,难道不是实情么?本宫几时叫你这么做过,今日当着贵妃、熹嫔的面,你必须一个字不落的说清楚。”
“娘娘…”郭肃一的声音带着颤,惊惶的表情道出了他内心的不安:“奴才的确是私底下见过初芽几回,但那是因为…奴才…奴才…”
“郭公公说不出口么?”年倾欢凛声:“内务府的掌事公公就在这里,是否要用刑才能撬开你的嘴?”
“贵妃饶命,奴才如实回报就是。”郭肃一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走进了绝境,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他还以为,能寻个机会,让皇后把初芽赐给自己对食,也算是于愿足矣。“奴才之所以去见初芽,乃是因为奴才…喜欢初芽。”
抽了一口冷气,那个瞬间,静徽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真是岂有此理!”
“真是心比天高啊。”年倾欢看见皇后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当真痛快。“郭公公真是不肯服输的,明明就不健全,还想着年轻貌美的姑娘。”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郭肃一唬的面无血色,一个劲儿的叩头告罪。“奴才真的该死,奴才该死…”
听着他告罪的声音烦不胜烦,静徽冷喝一声:“够了。”慢慢的咽下怒气,她尽量摆出皇后应有的姿态:“你是该死,但是死之前,该吐干净的话,一个字也不许给本宫省略。”
“是。”郭肃一心一横,索性道:“约莫是两个月之前,奴才无疑中撞见初芽和一个花圃戍守的侍卫打的火热。起初奴才只是好奇,但细心观察之后,发觉初芽与那个侍卫竟然私定终身。奴才喜欢初芽,打从一见到她就喜欢。所以…所以奴才就让人想了个法子,将那个戍守的侍卫调离了后宫。不仅如此,奴才还冒充那名戍卫,偷偷与初芽约会…也就是那个时候,奴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