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这么一说,乐瑶一下子就明白了。“如此说来,这回的事情不过是先兆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才是英答应的真正部署。”
“呵呵,你明白就好。”乐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也乏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贵妃娘娘身边侍奉呢。”
“多谢姐姐提点。”乐瑶心里微微舒畅:“姐姐放心,若我有来日,必然不会忘记姐姐的提携。”
“都是后话了,反正贵妃预备许我出宫,这宫里的人事相关,对我终究是浮云而已。”乐琴知道,乐瑶的硬伤还有心软。自己这么说,她一定也是感同身受的。“你早点歇着。”言罢,她自顾自的起身躺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乐瑶果然心里不是滋味,想想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如乐琴,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看得不够透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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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贵妃一走了之,之后的事情都交给了皇后处置。映蓉心里气恼,但是一直未曾宣之于口,直到送走了两位小主,侍奉了皇后卸妆,这才屏退了屋子里的人,轻声问:“今日之事,似乎颇有蹊跷。如果英答应连同年贵妃诬陷安常在,不可能到最后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娘娘,这件事到底年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静徽摇了摇头,心里也是没数。“由着她们去闹吧,那英答应心里有恨,本宫岂会不知道。必要的时候,牺牲掉没用的那个,将英答应收归己用也未尝不可。宫里的事情,瞬息万变,没有什么是不改初衷的。”
这话说得,静徽自己有些心虚,这么多年,她是真心有件事情,想做到不改初衷,可惜偏偏是太难了。那便是对一个不应当的人,一直不停的付出自己的真心!
“好了,你下去吧,本宫想早点歇着。”
映蓉点了点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娘娘,有件事情,奴婢原本该早说,只是今日…奴婢混忘了。”
“说。”静徽看她有些犯难,心知不是什么好事,脸色不免一沉。
“钟翠宫的汪答应怀疑有了喜脉,请皇后娘娘恩准御医去请脉。”映蓉咬了自己的舌头,心想也许这件事情,
当明日一早再禀告皇后。
“怀疑?”静徽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后宫里,还真指不定是谁有福气!本宫知道了,明早让御医去瞧她。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