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一款的问道更好了,比宫里御厨的手艺更为精良。”耿幼枝提心吊胆的吃了下去,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故而笑着称赞道。
“啪嗒”一声,圆润的珠子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耿幼枝正觉得奇怪,却忽然看见无数颗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一颗一颗晃得眼睛发晕。
“筱丽,这是…”宋代柔看清了是筱丽的珍珠项链断了,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就看见眼前的玉人身子一歪,嘭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年倾欢登时心慌:“来人,去传御医。”
耿幼枝更是惊愕不已:“方才不是还好好的说着话么,怎么就忽然晕过去了,那项链有是怎么断的?这未免太奇怪了。”
宋代柔最先将筱丽半托起,另外两人才搭手一并肖氏扶了起来。侍婢们这才一拥而上,三三两两的驾
着宜嫔往内寝去。“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宋代柔焦虑的不行:“宋院判不是说过,筱丽的病都好了么,怎么又会忽然晕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今日发生的事情,一桩一件看似没有设么不同,可仔细想想,总觉得哪里都奇怪。年倾欢一边宽慰着懋妃,一边催促人速速请御医过来,心里还不住的掂量着整件事,越发觉得是哪里有什么不对了。“姐姐别担心,许筱丽只是累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耿幼枝也是满心的疑惑,却赞同贵妃的说辞:“是啊,懋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宜嫔得皇上的福泽庇护,一定不会有事的。”
前来为宜嫔请脉的御医,自然是宋青。与宋青一并过来的,竟然还有熹妃。这让宋代柔更为怀疑今日的事情,总觉得有什么是旁人安排好的,而她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趁着宋青为宜嫔请脉的功夫,年倾欢问熹妃:“你怎么也过来了?”
雁菡原本是故意前来的,但这里人多口杂,许多话不方便说,故而道:“臣妾在宫道上遇见了宋院判,听他说要来咸福宫给宜嫔请脉,听说是宜嫔身子不适,臣妾就跟着一起过来了。不想贵妃娘娘、裕嫔也在。”
宋代柔叹了口气,忧心道:“原是想着请贵妃娘娘过来欢聚畅谈,再共进晚膳,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当真是难以预料。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筱丽明明已经痊愈了,怎么又会会然晕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儿是我不曾发觉的?”
“懋妃姐姐还是别担心了,等宋院判请国脉,咱们便清楚了。”雁菡看一眼裕嫔,眼神里蕴藏着深深的警告之意。
耿幼枝一下子就明白熹妃是知道了什么,心不由一揪,顿时紧张起来。
宋青更是奇怪不已,宜嫔根本就没有病,而是服用了一种会让心脏麻痹的药,药的分量不轻,所以发作时,她便整个人失去知觉昏厥过去。只是这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