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云好不好?”
泽依同小声嘟囔,似乎觉得这名字太普通,然而她一时又想不到更贴切的名字,只有同意了。
白云似乎在帐外听懂了两人的交谈,甩了甩尾巴,阿娜尔也摸不准它到底喜不喜欢这个名字。管它呢,她才是主人不是么?
顿珠三人都睡熟了,阿娜尔摸着自己大腿外侧一按,痛得嘴角一抽,白云脾气真倔,两人相持了三天,它还能将她甩的撞到了山石上。浑身上下一定有许多淤青处吧,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纵马而来,加上驯服白云所耗费的几天心力,终于让阿娜尔沉沉陷入了梦乡。
…………
某一个不起眼的蒙古包内,映着外头的篝火,不用点灯倒还通明。
一个牧民打扮的人钻了进去,将今天阿娜尔最后一刻骑着白马来参赛的消息告之。
“老板,那匹白马,一看就是脚力非凡,稍加训练,不会逊色于那些名贵血统的赛马,一定能满足您的要求。”
黑影鬼祟,中年老板的一笑,上侧一颗工艺考究的大金牙露了出来。
“何止是马不错,骑马的骑手,也是少见的绝色……你们草原也有这样江南味道的女子,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汉子眼珠一转,附在金牙老板耳边低语数句,两人都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来。
……………
第二天是四强赛,白云一副不太瞧得起别的对手模样,轻轻松松就跑过了终点,泽依同手都拍红了,连顿珠都和莫啦相扶着来看比赛。
朝夕相处,这个人口结构简单的家庭,已经把阿娜尔看做家里人,为她的胜利,三个人心中都高兴无比。
“白云真厉害!”泽依同的眼睛都快变成了星星眼,家中只有她和阿娜尔才知道真相,这是“天马”,她小心翼翼去摸了一下白云的尾巴,白云没有臆想当中踢她——根本就是完全蔑视了泽依同小姑娘。
阿娜尔给它理顺鬃毛:“白云一定能夺冠,到时候拿了十万奖金,我们先不要急着回去,安排莫啦去住院,趁冬天来临之前,将手术做了,也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