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说中了,不是见不得人,至少也很尴尬,你还想不想听!”
“你敢做,敢说都不怕丢人,我哪有不敢听的。”
“那是不存在敢不敢做的问题,而是非做不可的事,不管多有定力,也不论身份多高贵,谁都无法控制,说得这么明白了,总不要我说了吧。”
“你这不是在打哑谜吧,让我猜猜!”
花想了想说:“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吧。”
“算你猜对了,不论男女,不论勤快还是懒惰,就算什么事都不做的人,这事一定会亲自己去做。绝不好意思让别人代替的……”
“我说嘛,你就是那么不正经。”说到这,她马上又说,“你一个人,这里没别的女人,一定不是那是。”
“算了吧,别浪费时间,我告诉你算了,我是内急……”
“你”花拍了晨一下说,“去死吧。你!”
这是晨临时编出来塘塞花的假话。其实他是到尚武师尊那去了。
当时没找着,等了好一会尚才回来,他行礼后说明来意。
尚回答了晨提出的问题,并叫他不要用‘平创术’给范秋成治伤。一切弄明白了才回来。却在半路上碰到。他给范上好药,发现太阳已经下山,才各自回住所。
之后,花依然像之前一样真心真意地教晨的功夫,晨学得更努力认真,进步神速。
三月过后,气温不断上升,衣服相对减少。
特别到了五月,穿的更少。
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诱人肌体在汗湿了溥衣内近乎没了遮掩,靓丽的健美身姿,好像那无价玫宝,每时每刻无不在对方的视线里闪耀,在脑海中旋转,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理智的情感防线。
有时总会自觉不自觉得将目光停留在某一处非常有吸引力的地方,有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欣赏一下。也许他们自己并不太在意,但范秋成却是,始终十分关注和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私下的每一个眼神,都会牵得他心弦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