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蝉和秋萤又被东方倩叫过来听训,两人正好目睹东方倩和柳家四个老妇人说说笑笑。
夏蝉和秋萤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东方小姐。”
东方倩玩味地看着两人,指着那四个老妇人,沉吟道:“你们两个既然是柳家主的侍妾,不知道认不认识这四位,她们说是柳家的长辈,过来探望我的,我又不好拦着,不过几位长辈还真是慈祥,我们聊得挺好的。”
秋萤勉强勾了勾嘴角,什么柳家长辈,她家家主可没认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只是这里是别院,又有东方倩在,她们俩可不会傻不拉几的跟这几人吵起来,“东方小姐既然喜欢,以后可以常常请她们过府便是,奴婢回去会像家主禀报一声的。”
东方倩脸色微沉,目露寒光,盯着秋萤片刻讽刺道:“人总是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祸从口出这话想必你们也明白不是?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是什么意思?夏蝉和秋萤面面相窥,总觉得东方倩在预谋着什么,只是那念头稍纵即逝,她们还来不及捕获。
从别院离开之后,两人立马匆匆赶回柳府,而那四个老妇人也被东方倩“请”出别院,临走的时候一人还拿走了五十两,当天荆北城开始传着东方倩病愈的消息,情况愈演愈烈,甚至有人时常到别院外面瞧热闹,也有人时不时围在柳府大门外议论纷纷,只是不敢靠得太近。
顾晨得知此事不为所动,夏蝉和秋萤却是气得不行。
“家主,那日我们就觉得奇怪,就东方倩那眼高于顶的样子,怎么可能跟四个粗鄙的老妇人说说笑笑,还谈得投缘!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她的预谋,如今我们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坐实您受伤这事?”夏蝉急得不行,越发恼恨东方倩。
顾晨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懒懒地说道:“她想要病愈就病愈,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有办法对付她的,对了,小玥儿呢?今天怎么还没过来陪我说话。”
夏蝉和秋萤忍不住翻白眼,“家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您怎么还想着玥儿小姐,属下刚刚过来,见到玥儿小姐和唐公子正在讨论药材什么的,他们兄妹俩可上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