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延心道,想撵就撵,想和就和,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吗?我不要脸面吗?!遂断然拒绝,“皇后身娇体弱,还是算了吧!”
所以说,为什么要惦记着她怕黑呢?为什么要担心她睡不好呢?为什么要把她从那孤零零的小书房抱回来呢?给自己添堵吗?!应启心想,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人家压根就不跟你上床呢?怎么办?怎么和?
还什么身娇体弱!他是哪次侍寝没有尽心尽力吗?!
尽管应启恨的牙痒痒却也拿这样混不吝的锦延没有办法,思来想去,还是要靠自己的厚脸皮来解决此事了。
“我是个称职的皇后,侍寝这种事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一脸的正气凛然几乎让锦延有种错觉,这是多么贤德无私的一位皇后啊!
然,也只是片刻她便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用各种手段骗了她多少次了,更何况她如今对他没有兴趣。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她便被带入温暖的怀抱,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向她诉说,“阿延,我与你生气,到头来还不是折磨我自己,我一天未见你,便明白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不能拒绝我,而且…我需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身娇体弱的究竟是谁?”
“应…应…”
温软的唇瓣附上来,不给锦延丝毫反驳的余地。
应启的吻很温柔,又带着强烈的占有,辗转反侧间锦延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软软糯糯的轻吟声飘出,迎来的便是更肆虐的温柔。
直到应启的手想要扯开那衣襟,锦延才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推开,“不行!我,我来月事了。”
对于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难受,便是这般箭在弦上,你突然说不可以!饶是应启冷静自持,这时也游走在狂躁的边缘。
“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你这样还招人侍寝!”
对此,锦延确实十分委屈,她想说来着,那不是不给她机会说嘛!
“我气你不行吗!我都说了不要,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亲上来的……”。
还真是无言以对。
应启喘了半天气后又一把揽过锦延亲了起来,他想的是,聊胜于无。然,亲了半天也只能亲一亲,他把锦延放在床上,自己则在床和软榻之间来回走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决定,宁愿难受也不能分开,毅然决然躺回床上抱着锦延,就当以毒攻毒了!
睡不着的晚上,最适合“上课”什么的了,尤其是锦延最近的表现严重退步,应启决定要好好的言传身教一番!
“阿延,若是我背着你喜欢别的女子,你怎么办?”
“我那么爱你肯定要成全你,然后我再娶一个新皇后。”锦延不假思索便迅速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比黑夜更黑的是应启的脸,这学生他快教不了的感觉。罢了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