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谭光友有一丝慌乱:“张董,这话怎么说?你哪有证据?”
张董微微一笑,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别着急啊,谭总,听我细细道来。”
“我们的谭总,在瑞士银行有一个保密的私人账户对吧?”张董这话一说,谭光友暗道不好,这是他最隐秘的事情,张董从何得知的?
谭光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是又怎么样?张董,难道我还不能在瑞士银行开个账户了?而且是私人账户,和公司毫无瓜葛。”
“和公司毫无瓜葛?谭总,您的心理素质可够好的啊,我甘拜下风。”张董十分讽刺地开口。
“我说了和公司毫无瓜葛就是毫无瓜葛,我有一些自己私人的财产要处理,开个银行账户都不行吗?您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谭光友不知道张董知道多少,他只能硬撑着。
张董料到了谭光友不会承认的,他也不着急:“您谭家有钱,您谭总有钱,愿意在银行开多少账户就开多少,这和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关系。我管您,那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惜,现在我知道您的银行账户和谭氏有关系,我就不得不管了,毕竟这事关我们这么多股东的切身利益。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由得您拿我们的钱贴补自己的腰包。”
“张董,说话要有证据!”谭光友抬高音量,“您就凭我在瑞士银行开了一个账户就这样胡乱猜测我,过分了吧。”
“大家都知道,谭氏是我爷爷一手建立的,也是几十年的老企业了,我们谭家三代人的心血都在这里了,我怎么会轻易放弃呢?”谭光友说的很真诚:“虽然谭氏这几年的发展势头并不好,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坚持下来,情况一定会好起来的。退一万步,如果我知道转移财产放弃秦氏,那我怎么去面对我爷爷和我爸爸,我有何脸面?”说着,谭光友眼眶有些泛红。
董事们又有些被谭光友说动了。
“谭总,别打感情牌了。”张董一眼戳穿谭光友的用意:“您也别准备掉您那鳄鱼的眼泪了。什么无颜面对你爷爷和你爸爸,你还有脸提他们?还有脸拿他们当挡箭牌,我可真佩服您的厚脸皮啊。”
谭光友被张董说的有些难堪,他反击道:“张董,有事说事,咱们别搞人身攻击。难道您只会如此阴阳怪气地讽刺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