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眨眨眼睛起了玩心,调皮地蹭过来,亲了亲慕容骏的唇,又飞快地逃开。

孕后期,他仗着肚子大不能再刑房,经常拿这样的法子捉弄对方。

慕容骏笑了笑,抬手按住这只总是惹火的小机灵。

两人就势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接近,忍不住就想亲。

算起来,已近小半年没亲.热了,又经历了短暂的别离,齐钰想得慌,呼xi间都带上了灼灼火苗,可是他明白自己得把持住,太子伤还没好,行宫的大夫有过交代,只能素,不能浪。

齐钰只好把嘟出去的唇瓣收回来,强行把自己裹入锦被,背对着慕容骏,默默数羊。

慕容骏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身,便连同锦被一起拥住他,将他转过来,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鼻尖,然后是唇。

齐钰立刻把数羊睡觉丢到脑后,想着不能浪的话,光享受一下亲亲也不错。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两个的腻歪程度,才亲了一下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齐钰差点溺死在对方的气息里,习惯性就要迎合,慕容骏mo向他腰时,齐钰才清醒过来,连忙摇头,慌慌张张推开。

“不行,不可以!”

齐钰哭丧着脸,他也好想浪,做梦都想,可是不行,太子还受着伤呢。

“你不想我?”慕容骏有些幽怨。

“没有不想,伤口会裂开的!”

齐钰努力将被踹至一边的锦被用脚勾过来,三两下把自己重新包好。

慕容骏道:“大夫只是说不能剧烈,不是说不能做。”

齐钰瞪他:“这就是剧烈。”

可惜一双含情的眸子,半点说服力也无。

“不会裂开的……我保证。”

慕容骏把齐钰包子圈在怀里,yao着他的耳朵轻语:“我保证不用力……钰儿自己来,如何?”

齐钰被他勾得脸红到了耳朵尖,反反复复咬着自己的唇瓣。

怎么办,真的好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己来”。

听说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再憋下去,估计都会憋出毛病的。

齐钰摇摆不定了许久,还是被热.望所征.服,动作轻柔地替慕容骏宽去外袍,看见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纱布,他又回想起那日慕容骏就在他面前,他却未能及时将慕容骏认出来……

“还疼吗?”

齐钰隔着纱布轻轻抚.摩,这些伤仿佛也生在他身上,令他觉得疼痛难当。

“都过去了。”慕容骏道。

这些伤,也是两人间矢志不渝的情话。

齐钰伸长颈项,也学慕容骏的样子,虔诚地亲过他的眉眼与唇。

“我来,你……你小心些。”齐钰红着脸呢喃。

齐钰已格外注意了,谁知次日清晨,慕容骏的伤口竟还是裂开了,召了大夫来看,大夫探究的目光望过来,齐钰羞愧得无地自容。

慕容骏淡定道:“只是一时没注意,与他无关。”